“你怎么知道?”
冯山遥实在有些差异戴菀清的回答。
戴菀清轻轻地晃着杯子里的香槟,看着气泡一小串儿地往上翻腾,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菀菀,告诉我。”
“都是六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罢,毕竟也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回忆。”
戴菀清想了想,还是不说了吧,当初那么窘迫那么痛苦不堪,她都没有跟冯山遥吐露过一个字,何必又要在过去了那么久之后旧事重提呢?
“我父亲的手段和脾性我都了解,一些事情他要么就不管不问无足挂心,要么就横加干预不达目的不罢休,你若是不愿意说,我不勉强,回头找老头子问清楚,顺便把该算的帐掰扯清楚。”
戴菀清看了坐在对面的冯山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