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辽垂眸盯着手中的酒水，以此来掩饰自己神情中的黯淡。

萧空继续道：“那马儿能吸引来野兽，如果控制不当的话，它的嘶鸣容易叫来狼群。”

姜辽重新抬眸，修眉微皱，有些不太相信，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马儿，她以前可是从未听说过。

“为什么？”姜辽直直的望着萧空，秉承着好学多问的原则，有问题就问。

面对姜辽的疑问，萧空并不想做出解答，他没那个心情了。他本就是少言寡语的人，今日和姜辽说这么多，已经很莫名其妙了，或许是因为她的一身红衣吧。

气氛再一次尴尬起来，姜辽一眨不眨的托腮看着萧空，而萧空却自斟自饮的好不开心。

过了许久，姜辽从大片红衣中摸出一个小小瓷瓶。漫步走到萧空的面前，将瓷瓶往桌子上一放。

萧空被那瓷瓶顿在桌子上的声音惊了惊，恍若如梦初醒一般，看了姜辽一样，又淡淡的扫了瓷瓶一眼，晦暗不明的眼神，重新落在姜辽的脸上。

姜辽有些局促的耸耸肩，状似很无所谓的道：“她既然没死，我也就不想赶尽杀绝，既然要活着，就照原样活着。”

说到这里，姜辽顿了顿，去看萧空的表情，却见萧空依旧是一片冷然，只是眼睛不像刚才一般散淡，而是像刚刚姜辽那样直直的望着她，眸中却多了几分姜辽没有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