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臻恩了声:“第一次画黑板报的时候我就发誓了,今后不会在黑板上作图。”
那次,并不是一个好回忆。
仿佛世界就是恶意般的存在,所有的温暖都是营造出来的假象。
吴远海能懂,思索三秒。他决定无赖上了:“买都买了,我一个大男生不爱甜食,你不要就扔了。”
此话一出,班上有好事者起哄:“吴远海,你让滕臻画画是假,追她是真吧?”
吴远海慌张的跑过去堵别人的嘴:“瞎说什么。”用余光看滕臻,见她没什么反应,心里沮丧极了。
不过他倒是没放弃,一天仍是一瓶牛奶,放到第六天。滕臻的桌子连同人被打包送到了十班,王凡给出的理由是:“滕臻同学很有才华,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以后要参加艺考,学校破格给她调到实验班学习。”
刘华交代完毕,铃声响,下课了。
吴远海不甘心,手里还攥着牛奶,这是他起早去店里买的。转眼,他的女孩去了另一个地方,那个他曾可以去的地方。
…
“同学,能帮我叫下你们班滕臻吗?”
靠窗的男生抬头,两人同时“切”了声。
“我靠,吴远海,你冤魂不散吧?追妹子都追到实验班了。”盛纯嗤笑:“你们倒是一对,一个莫名其妙就到实验班了,一个相思成疾追了过来,说说后面还有什么戏码,提前给我打个招呼,我好坐在小板凳上安心的做个吃瓜群众。”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的狗嘴里吐一个看看?”
吴远海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气,狠狠的挖了一眼盛纯,运足气朝教室里大喊道:“滕臻,你能出来一下吗?”
滕臻偏头,看到了窗边脸通红的吴远海。王丽家推推她,眼里带着狡黠:“哎呦喂,臻臻,人气不错哇。”
滕臻只丢下一句:“这是以前班上的文艺委员。”就出去了。
迎着众人的眼光和不怀好意的流氓哨,周围的空气变得暧昧起来。滕臻没有任何不自在,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我真的不会再画黑板报了。”
吴远海心里一沉,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盈满心头,将牛奶递过去:“你现在是十班的人了,我没有立场让你帮三班画。只是觉得…觉得…牛奶要送够七瓶才好,刚好一星期。你别不要啊。”吴远海有些急了:“我这正好买了七瓶,你不喝就过期了,多浪费啊。”
滕臻这才接了下来:“谢谢。到出黑板报的时候你可以找我,出出策划还是可以的。”
吴远海呼吸一滞,笑起来眉眼弯弯,像个吃到糖的孩子:“那就这样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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