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鼻子小眼的,搭配起来意外的…。恩,可爱。”侯科前桌钱唯小声的对同桌黄瑞说:“可惜,个子有点矮,估计只到我的肩膀。啧,有点影响下一代啊。”
“我知道她,三班的滕臻,画画很厉害,就是那啥iam屌丝那个。”
钱唯高一开学那段时间生过一段病,自是不知道这段历史,但是听人说了好几次,当即哇了一声:“是她啊!有个性!我喜欢!”
侯科捏紧了笔,没抬头。
耳边传来女孩清冷的声音:“我叫滕臻,以后多多关照。”
分班早已结束,能来十班的都是高一考试全校成绩排名前四十,滕臻是谁?前一百也没见到这人。当即窃窃私语声肆起。
“我去,花了不少钱吧。”
“说不好,也许是靠关系进来的。”
“她爸姓吴吧?”
“呵,差等生来十班,坐等她被拖死的那天。”
…
“我是原文科班三班的,最好的成绩是入学第一次期中考试班上排名第15名。”滕臻说话间言语不卑不亢,表情带着一丝玩味,却没有一丝羞愧之心:“所以我确实是靠关系进来的。”
此话一出,千万哗然。有些人显然被这个孩子的坦然逗笑了。
人总是会背负一些东西,比如别人的猜忌亦或是希望。这些东西太沉,一个不好就会被压死。滕臻的聪明在于她总是很轻易的摆脱这些东西。
就像现在,承认比否认好。
刘华咳了几声:“那个,滕臻同学开了一个玩笑给大家提提神。大家鼓掌欢迎下她。”最后刘华也没说清为什么滕臻能来实验班。
“你先坐倒数第二排空着的位置,等下次考试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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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这种事应该是有信仰的,怀着我的那份虔诚,我愿独行。
柳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