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烟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晗公子是存了心给玉锦笙找气受。五年未曾和她们联系过,玉锦笙竟将晗公子忘了?这事搁谁身上谁不恼?
听到灵烟的笑声,玉锦笙这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开口:“喂,你过来,向我靠近一点,你叫什么名字?你知道这是哪吗?他把我绑过来是想干什么?”
得到玉锦笙的召唤,灵烟听话的走过去站在床旁,犹豫。既然晗公子什么都不告诉她,那她还是别自作主张好了。深思片刻说:“等你自己想起来一切就清楚了。”
自己想起来?这不是说了和没说一样吗?她是温然,她哪能想起来关于玉锦笙的事呢?真是天方夜谭。
入夜,萧陌晗把药并熬好让玉锦笙喝下后,看她气色好了很多,就强行把她拽到了庭院中。
“我陪你练练招。”萧陌晗扔给玉锦笙一柄长剑,不等她回应,手中的剑就毫不留情地向她刺去。
玉锦笙心中茫然,虽不知他此举何意,但为了保命,还是拼劲了全力去应付。
月下花间,两人对剑成画,对影成双。
大街上其他将士在皆彻夜照顾百姓。殊不知,别院中空气压抑低沉。
前厅,沈君痕看着坐在对面的雅钰公主,额上青筋暴起,怒道:“听说雅钰公主是自己非要跟着锦笙的。当时公主就在门外,居然还能眼睁睁看着锦笙被歹人抓走。”
雅钰公主自知理亏但还是极力反驳:“本公主总不能为了救区区一个庶女就把自己也搭进去吧?”
舒言听后觉得好笑,但笑意沉沉宛如利刃:“等回京后,本世子会禀明吾皇,雅钰公主千金之躯不应再离开皇宫半步,省得日后出了危险会连累他人。”
雅钰听了后万分吃惊,言世子是想让父皇把她禁足吗?为了一个相府庶女就要让她禁足,她一个公主还没个庶女重要吗?心里霎时委屈,不禁泪眼朦胧,看着沈君痕,可怜兮兮道:“君痕哥哥,你帮忙我劝劝言世子。”
大厅一片寂静,沈君痕对雅钰公主的话恍若未闻。不出半盏茶的时间,沈君痕就和舒言一同出去了,彻夜未归。
雅钰也是一宿未睡。心里说不清到底是憎恨玉锦笙还是委屈。若不是为了君痕哥哥她才不会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玉锦笙去查看药铺、调查所谓的线索,她只是很单纯的想向君痕哥哥证明她也是有用的,不是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干不了的娇滴滴的公主。可如今看来,一切事情都因为玉锦笙突然被人掳走而往她的意料之外发展。她不仅没能得到君痕哥哥的赞赏还要因玉锦笙而被君痕哥哥和言世子责怪。她好歹也是堂堂一国公主。
月光下,玉锦笙大汗淋漓,筋疲力尽,剑却还是紧紧握在了手中,她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气喘吁吁:“不打了,不打了,我……我好歹也是个患者,你不能这样要死要活地对我,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你给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