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出奇的寂静,难得今日没有姨娘、妹妹们聒噪的声音。
玉锦笙径直回了落英阁,将自己反锁在了屋子里。
太后肯定会因为上次她在宴会上的事心怀不满,免不了三皇孙会和太后说些什么,招来太后对相府的嫉恨。镇北出事,怕就怕在太后会因为记恨她而执意让哥哥身先士卒。毕竟,南玥没有女子涉政的先例,太后不好直接拿她开刀。
所以,她担心哥哥。
玉锦笙盘膝静心,照着竹简上的功法摸索着。
谁料,这一练就是整整三日夜,加上本来就有玉锦笙的武功底子,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
玉锦笙捶了捶僵硬的膝盖,只觉丹田暖融融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不用想也知道黑眼圈定是很重。她下床在偌大的屋子里打了会儿太极拳,好调心静气,许久,感觉神清气爽哪里有半点困意时,她这才打开房门。
房门刚开便见玉子卿正坐在院子的石桌前,一手撑着头,小憩着,侧颜如琢如磨,美好的过分。
“哥哥。”玉锦笙看了看周围,无一人。溪尘怎的能任由哥哥在秋风中小憩也不拿件披风过来?
“阿笙,你怎么把自己反锁三日夜,真是教我担心的很。”听到房门的吱呀声,玉子卿扭头看向玉锦笙,他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无奈道。
玉锦笙朝玉子卿走进了才发现他眼眶下有着淡淡的青色,眼中有着血丝,估计是他太担心她所以没休息好造成的,心中微微自责。
“二小姐,公子可是等了你整整三天呢,连早朝也没去更别提休息了。”溪尘抱着暖炉从院子外走进来,边走边说,因为太心疼公子所以免不了对玉锦笙出口责怪。
“溪尘,退下。”玉子卿接过暖炉,冷冷道。
玉锦笙走到玉子卿身后,伸手给他揉肩,语气满含歉意:“哥哥,我在看竹简,练武。将来好为哥哥分忧,免得哥哥再替我担心。虽然我失忆了,但至少我能护好自己。”
瞥了一眼哥哥抱在怀中的暖炉,玉锦笙有些心疼,没想到,冬天还未到,哥哥就已经少不了暖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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