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要从几个小时前开始说起,确切地说,应该是从前一夜说起。
由于前一夜那酒店医生开据的药物的缘故,在几个小时前舒歆意外地开始了过敏反应,倒在了退房之时。
因着前台小姐并不知晓舒歆的熟人,因此无奈之下她只好报备给一起开房的许熠来。
本已准备登机的许熠,在听到舒歆晕倒送进医院急救后,二话没说便打车赶了回来。
望着病房内安安静静躺着的人儿,他沉沉地捶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默默地从包里掏出手机,许熠强烈克制住手上的颤抖,良久才找出了杨总的电话。
简单地将目前的情况告知于他,随即他又为两人请了几天假。
参看目前的情况,于公于私他都需要在这边照拂舒歆几天,尤其是他的内心也着实的渴望这般。
静静地坐在监护室的外边,许熠这一守便是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亮,那护士才将舒歆身上的管子撤去,将她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总算可以近距离接触她,望着床上的人脸上逐渐好些的气色,许熠这才轻舒一口气,随即小心翼翼地用食指轻轻地在她脸上划过。
望着那沉静的睡颜,他至今仍心有余悸。经历了一次惊心的突发事件后,他那颗回德国养老的决心早已飞至了脑后。连续飞速跳动两天的心脏在默默地警醒着他,他这辈子怕是都放不下眼前之人——不能亦不愿。
经此一事,那些缠绕在他心头多年的压抑也跟着随风飘散。既然注定要跟舒歆纠葛一辈子,他又何必再去紧抓着曾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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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熠:你浪费了我一张机票,头等舱。还钱!
糖卷:emmm忠犬总裁是要漫漫追妻的,怎么可以说走就走~机票没有,老婆送你一个可好?
许熠:拍板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