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院长的关门弟子，在外，只拜他一人为师！”

凌楚楚努努嘴，“你的学识很好？”

“自入院起，年年皆是长林书院各个年级的头名！”姜诗语骑车在旁边解释。

明墨十天半个月就有一次头疼脑热、身子骨弱，常年出入保和堂，和林耀祖的关系似乎还不错，反正经常听林耀祖念叨他如何如何有才……一来二去，她对明墨也有一点点了解。

“各个年级？难不成你每个年级的试题都有考？”

“只入学那年考过一次，以求了解自身的学识水平！”

明墨淡淡解释，并不自傲，可听在其他三人耳朵就不是这个意思了，“第一年入学就能超过学长考得全校第一！这不是天才是什么？可你都这把岁数了怎么还不去考取功名呢？”凌楚楚疑惑，按理说这样的人才早该考中了才是。

明墨：“……”

这把岁数？

他也就大她两岁好吗？

“还有，学识高的人，品性应该也不会太差，你说你怎么偏偏就独树一帜，吃软饭不说，还要讹我的钱呢？”足足一万两呢！还让打了欠条！

“噗嗤~”姜诗语忍不住笑出声，悄悄朝凌楚楚竖起了大拇指。她其实对明墨并没有很深层次的了解，可也知道他一直以来都是靠楚家大小姐才能过好日子的，说他吃软饭也没错。

明墨和青青不知道吃软饭是什么意思，可大抵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哼~”明墨黑了脸。

只见他突然手一松，腿上的包袱顺势“砰咚”一声滚到了地上，露出一道道横七竖八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