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看着气焉焉的清河,无奈摇摇头安抚道:“好啦!清儿乖!不能做师徒,就不做了呗!来,吃颗荔枝……”
“等一下!”清河突然抬起头,眉飞色舞的望着半夏笑道:“钦天鉴有本书记载了,请坛祭天,昭告皇天,便可破誓言。这样,去了京城。我求皇叔赐诏书一纸,这样女王大人就可以收我为徒啦!”
“我靠!还有这样的操作。那皇帝老头,要是知道自个就是千机阁执掌,还不把自个生吞活剥了。”暗骂一声,半夏抚摸着清河的后脑勺,笑容可掬道:“小清儿,这点小事就不麻烦皇上了吧!”
“不麻烦,不麻烦。就写几个字,这对我皇叔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思索一番,半夏无奈摊摊手。面无表情的盯着清河,寒声道“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收你为记名弟子,不过你要保证不许向任何人透漏我的身份。无论是谁,哪怕是你的亲生父母都不可以。若是你透露出半个字,天上地下,不死不休!”最后一句话,带着些许杀意。
“清儿发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好,为师拿的出手的也就一声医术和半吊子武功,你自己选个吧!”
“师父,清儿都不想习!”说着偷偷的望了望皱着眉头的半夏,立马跪拜道:“还请师父教清儿习毒!”
“习毒?”半夏皱了皱眉头,沉吟道:“这习毒,可是常日要和各式毒物打交道。而且还要自身饲毒,稍不注意就会有生命危险?你确定?”
“恩!”清河坚定的点点头,看着有些犹豫不决的半夏。脸上划过一丝羞红,咬牙褪下了自己的上衣。
亵衣后面,满是密密麻麻的鞭痕。皮开肉绽,惨不忍睹。“这!这是怎么回事?”半夏颤抖的拿出暗格里的伤药,颤抖的双手都快打不开瓶子。谁他娘的这么狠毒,对一个孩子下如此毒手。
好半天,半夏才稳住情绪:“清儿,还疼吗?”
第一次被人这么关系,清儿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眶:“打习惯了,就不疼了。”穿好衣物,清河掏出帕子帮半夏擦了擦眼泪,有些哽咽道:“世人都知道我整个安宁国最幸运的人,本是百姓身份,却独受皇室恩宠。刚出生便封为郡主,享受三县之禄。哈哈!去她娘的郡主,去她娘的三县之禄。哈哈!皇宫里那些个老太婆,都是变态,一群老变态。啊!呜呜!”
半夏心疼的看着宛若疯魔的清河,一把抱在怀里,安抚道:“不说了,乖,清儿,不说了。”
“呜呜!师父,十几年啦!宫里那老毒妇,虐了我十几年啊!”清河浑身颤抖的把头埋到半夏怀里,哽咽着:“这么多年,清儿活的比狗都还不如。多少次想一死了之,可是那老毒妇抓了我娘。我要死了,我娘怎么办啊!胡家几百口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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