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啊,你也不要太担心,这徽城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况且十多年前徽城大学能鼎盛一时也并非仅仅是靠这一本书的功劳,更多的是徽城大学的本身的底蕴,只是因为现在其它七校跃跃欲试,已然完全超过了徽城大学,特别是徽城古文大学虎视眈眈,更想夺得这徽城各大古校的第一名,不说其它学校不反对,就是但看徽城古文大学的校长冯竹山,他和我相识多年,此人绝非善类,而且心术不正,所教的学生也是层次不齐,这样下去对城大学的绝非是一件好事,如果徽城古文大学真的夺了这八校比试的第一名,最后徽城大学的名字易主徽城古文大学,也不仅仅是我们徽城大学的羞辱,而且你让我怎么和徽城大学的历代校长交代啊!就算是我和那一届的校长一样走火入魔,也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啊!”方上言辞有些过激,情绪少有的失控,致远还从未见过方上这样的失色。
“方校长,您不要太过焦虑,所谓吉人自有天相,而且我相信我们徽城大学这一次肯定能渡过难关,只要齐心协力,就没有过不去的坎,至于和这书的有缘人,既然校长今天和我把这件事说清楚了,我一定在徽城大学中好好寻找,争取尽快找到有缘人,能在八校比试之中力挽狂澜”致远义正言辞,口中的话语慷慨激昂,不免有些振奋人心,就是方上此时听到了也是颇为欣慰。
“致远啊,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多了,但是此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暂时也就是你和我知道,适当的时候我会说出来的,现在还是越少人知道为好,免得节外生枝”方上不再说话,看着窗外的徽城大学,心中顿时涌现出一丝说不出的感觉,一时无语寂静,两个人好像多年之下累计了独有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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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有人叹息,徽城有人忧虑。又在在徽城中微微的叹息,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