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觉得咱们这个事还是不要太张扬的好，要不然就容易露出些马脚……”

“马脚？”

崔清叹了口气：“算了，我去吧，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象牙塔》的。”

想起ghost把蒋成带到自己面前介绍：“蒋成在日本当过侦探，很有能力，你要向他学习。”

崔清觉得ghost原来也会看走眼……

“那这样吧，我去。”

崔清心里觉得不能耽搁，十多年过去已经物是人非了，如果这个地方没有调查价值，那就得感觉进行下一个调查。

崔清端起咖喱饭，想起上次乔和带自己吃的火锅，应该可以了吧……

崔清吃了一口，嗯……咖喱味儿很浓郁，那就再来一口。

把这份饭吃的干干净净的，崔清下了楼，在旅店大厅的沙发上坐着，看着人来人往，等到差不多快没人的时候，他上前，喊了一声：“你是这里的老板娘？”

老板娘抬起头来：“是。”

“是这样的，下午我朋友有点不小心冒犯到你了，我向他替你道歉。”

“好，我接受，你们看起来不像流氓。”

她抬起头仔细看了崔清一脸：“你长的很清秀，气质也不错。”

“是这样的，我是记者。”

崔清把证明拿出来，他算不上记者，不过……不过反正都这样了。

“我来是为了调查一件十几年前的事情，可以的话，希望您能配合一下。”

“十几年前……”

老板娘想了想：“那个时候我大概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很喜欢打听这打听那，可以，你想问什么？”

二十分钟后，老板娘找到了替她的人，她和崔清来到了一家深夜还开着的小饭店，到了晚上，这个小饭店没有多少人，他们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老板娘开心的点了好多酒。

看着这么多酒，崔清皱眉，老板娘看他一眼，笑了：“放心吧，我会把你想问的问了，再喝酒的，不过作为补偿，你也得喝。”

“好。”

崔清心想，估计老板娘只是想和年轻的男孩子一起喝酒而已。

崔清先把事情说一遍，老板娘听过后点点头，立马就说出来一个词：“医生。”

“什么？”

崔清疑惑到：“医生？”

“嗯。”老板娘点点头：“你运气真好，遇到了我，你说的时间点，大概是我二十岁左右的时候，那时候我开了一间网吧，认识很多小混混。这个医生原来真的好像是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红城，在红城外不知道哪个搭窝棚住，然后……其实每个小城隔段时间都会有这样的事情，贩卖器官，卖血……我之所以知道医生是因为医生做的很大，他和市里的医院也有勾结，当地医院更是，有人罩他，所以他相当张狂。”

老板娘说到这儿，停下了。

崔清听得正带劲，抬头赶紧问老板娘：“然后呢？”

老板娘看着他，往前推一瓶酒：“接下来的事情，你喝一瓶，我说一点。”

崔清看着老板娘，眼睛里透着生气，但是没办法。

他拿起酒瓶，打开，灌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