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说!”
“怎么了?”
陆颖看苏初寅有点儿生气的样子,也不解。在她的记忆中,苏初寅从来都是温和的,别说是给人发火,就连对别人说话声音大一点儿的没有。
“为什么要把清欢的事情告诉董事会?”
“我告诉董事会什么了?”
“她坐监狱的事情。”
“那是事实呀!我由没有胡说什么。而且,当年的审判媒体的报道铺天盖地的,即便我不说,你觉得董事会就不知道吗?”
“那她偷走你的项链呢?这难道也是事实吗?”
“她就是偷走了我的项链,怎么不是事实了!”
“你这是污蔑,那天警察也在现场,如果她拿走了,你倒是把它找出来呀!”
“谁知道她藏到了哪儿去?”
“你陆家二小姐可真够蛮不讲理的!”
“你竟然为了她凶我!”
陆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或许还算不上是男人,他没有阎燚的那种男人味,但是,她就是喜欢他干干净净的样子。
“她的生活已经够难了,你不帮她也罢了,怎么就这么恶毒呢!平日里胡闹,我以为你只是小孩子心性,可是,现在看来,你这心真的是黑的!”
“苏初寅,我是喜欢你,但是我也是陆家的二小姐,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对,这件事就是我做的,我就是想让她身败名裂,以后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在进入学校。我就是恶毒,你能把我怎么样?”
真要是面对陆颖的胡搅蛮缠,苏初寅是没有办法的。他是一个绅士,刚刚那样的说话已经超出了他平日的范围,再让他说更难听的话,他是没有办法说出来的。
他没有在说话,也没有看陆颖,扭头就出去了。
等苏初寅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陆颖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是她从小就喜欢的男生呀!平日里,她再怎么胡作非为,但是在他面前,她永远是像姐姐一样,举止得体的。可是,他竟然为了一个宁清欢这样的伤害自己。
宁清欢,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滚出宁海,永远没有机会再出现在苏初寅面前。陆颖把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陆颖哭哭啼啼的跑进了客厅。
“阿颖怎么了?初寅欺负你了?”
陆郁自然是知道陆颖喜欢苏初寅的。但是,他们才相处了几分钟,陆颖就哭着跑回来,而苏初寅并没有跟在后面。
“还不是宁清欢那个贱人,她勾引初寅哥,让初寅哥帮她在董事会说话!初寅哥知道了,她的那些事情是我说出来的,就来责问我!”
陆颖并没有觉得自己散播清欢的谣言有什么问题,她也不会关心清欢的处境,她只是觉得自己委屈的厉害。
“好了,别哭了!清欢现在面临着要退学,她肯定是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才会找你的初寅哥帮忙的。而且,你是知道初寅的,他是一个善良的男孩,所以,他才没有办法拒绝清欢的。”
“我就知道是宁清欢那个狐狸精。她从小就喜欢初寅哥,初寅哥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她都一清二楚,她要是下了心思要勾引初寅哥,初寅哥自然会被她蛊惑。不行,我要去初寅哥家。要是苏叔叔和苏阿姨出面,初寅哥即便是想帮她,也没有机会的。这一次,我一定要把她赶出宁海大学。”
刚刚还满脸是泪的陆颖擦干了泪水,就又跑了出去。
陆郁看阎燚盯着她们,温柔的笑了笑。
“见笑了!我妹妹和清欢都喜欢初寅,所以,从小他们两就为了初寅闹得不可开交。后来长大了,我妹妹依旧是不动收敛,她所有的喜欢都表现的很直白。但是,清欢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她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而是细心的观察初寅,竭尽全力的为他做一些事情。所以,相比较我妹妹,初寅其实更喜欢的是清欢吧!只是,他们还太小,这种感情很朦胧,没有人捅破,恐怕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吧!”
“她有你这么一个聪慧的姐姐,真要是竞争,恐怕也未必会输了!”
阎燚对这些小孩子过家家并不感兴趣,但是,他喜欢陆郁的那种温柔。这让他想起了从前自己生命中也有过这样一个温柔聪慧的女人。
“你就取笑我吧!感情的事情自是不能强求的。更何况,清欢爱极了初寅,初寅现在虽然还没有完全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有一天意识到了,恐怕苏家肯定免不了闹腾!”
“她配不上,苏家不会选择一个有犯罪记录的女人做未来的女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