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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陆宗震要去干嘛?江源拉着自己一直走,林知返停止了脚步。
"怎么了?"江源问。
"你不感觉可疑吗?这么晚了,陆师叔出去还走这么一条隐蔽的道路。"林知返看着他,仿佛很有决心查出事情原尾。
"你手都冰成什么样子了,不知道夜里冷吗?穿这么少出来,你是不是傻子啊?"
不知江源何时握住的自己的手,不过刚才确实没有感到冷,江源这么一说,林知返才发觉自己的手像冰块被一样被江源握在他暖痒痒的手中。
"我不冷。"林知返抽出手,不知道陆宗震干嘛去了,林知返根本没有心思去担心这个。按理说怀疑陆宗震在礼法方面欠妥,但林知返的感觉陆宗震一定的有秘密,而他夜行恰巧证明了这一点。
江源把外衣脱了,他要干什么?林知返瞪着眼睛,不会给自己穿吧?才不会,他怎么这么好心。
"天气凉了,下次出来记得穿厚点。"江源把外衣给他披上,林知返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好像这还是第一次江源为自己穿衣服呢。
以前江母讲过,他和江源还小的时候,林知返每次都把裤子穿反,或者鞋子穿反,但是江源在穿衣已经不用大人操心了。江源看林知返穿错,还不帮他改正,说他这样穿也不错,只要穿的上就是对的。
江源让他抬起胳膊道:"怎么了?不冻傻了,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然后走到另一边,试图抬起另一只胳膊,林知返看着他完美的侧脸,竟咽了口唾沫,林知返道,赶紧回过神,他竟然真的把衣服给了自己,"不用了,我说了我不冷,你自己穿吧。"
说完林知返独自向陆宗震刚才的方向走去。
江源没有说话,却一把拉着了自己,林知返心里有点躁动,想发火又不知道说什么。江源轻轻的说:"先把衣服穿上,然后我跟你一起去。"
林知返好像一下子从躁动变成了欢喜,就像这寒冷夜中江源的温暖,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
江源把外衣递给他,道:"穿上,我们走。"
看着这衣服,白色玄服,在这幽黑的夜里竟也能闪出光亮来。
"那你怎么办?"林知返问。
"你不用担心我,我是你兄长啊。尊老爱幼是我的基本道德。"
真是刚想夸他两句,林知返又把话咽下去了。
"这路崎岖不平的,通往哪里啊?"林知返问。
"正殿。"江源。
"你怎么知道。"
"我来过,你忘了?"
之前江源来过清帝好多次,但是那时自己的病得的太不是时候了,每次江叔去南靖的时候,都会碰到虚弱的林知返生病。
去正殿不走大道非要绕小路,果然有猫
腻。江源带着他来到了正殿。
殿里还亮着一盏微弱的灯,朦朦胧胧的似乎有点阴森感。
林知返和江源躲到了正殿的大方柱子后面,只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至于说的什么就听不清了,不一会儿,看见陆宗震推开门,又猫了几眼,便顺着来时路回去了。
殿里瞬间熄了灯,像是黑暗把最后一丝的希望吞掉。
等陆宗震走远,林知返和江源才走上大路回去。
林知返说:"陆师叔这么晚走小道去正殿,应该不是谈论比试大会的事情。"
"所以呢,你认为。"江源问。
"我怀疑他食耻蛊事件有关,虽然陆战背后的指使人被杀,但是身为陆战的父亲,不可能对自己儿子的行为一无所知,只是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只能这样猜测。"
"其实,我早也发现了,陆师叔跟南靖的关系不一般,至于哪里不一般我暂时也说不上来。"
回去后,江源就睡了,这家伙还是一倒床就睡,林知返想把被你给他盖好,看他露在外面的手,林知返便准备把它放进被子里去,当触碰到他手时,林知返却像是碰到了一块石头似的。
南靖的天气太鬼了,白天热,晚上能冻死。林知返心疼的看着江源,这家伙,冻成这样了也不说,有被子还不盖好,不知道暖暖吗?自己冻成这样还把衣服给自己,还说自己是啥子,他才是真正的傻子,但是那一句"我是你兄长"的话在林知返脑中久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