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我是从偏远山村考出来的。我父亲是个烂赌鬼,我母亲一人供养我不容易,家里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毕业以后,我发现我的专业根本不能让我在帝城维持我的生活,我拒绝了老板的潜规则,于是被开除,只能靠在酒吧陪酒来获取不菲的工资,养活自己以及全家。之所以会选择赖上您,也实在是被迫之举,我父亲欠下了巨额的赌债,要债人说,如果三天之内还不上这笔钱,他们就要将我的弟弟卖掉。”
眼看着地上的人哭得瑟瑟发抖几欲昏倒,陈嘉佑却一直面带微笑地听着这个“感人至深”的故事。他拍了拍手说道,“故事是个好故事,不过你的演绎不太动情,正常来说,这时候不应该是痛哭流涕吗,你怎么光打雷不下雨,一滴眼泪也没流下来?”
整理了一下睡皱的衬衫,陈嘉佑站起身来,还好他昨晚出门的时候,身上既没带钱包也没带卡,只带了个手机和家门钥匙,不然恐怕都会被面前这个女人给偷个干净。
“我告诉你,这样的故事讲给我听没有用,你还不如去参加选秀,到时候国人都会被你的故事感动得五体投地。”拉起地上的女人,陈嘉佑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个酒吧从来就没有陪酒女,你能混进去说明你的生活并不如你所说的那般捉襟见肘。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样子,怎么也不像偏远山村出来的孩子,跟我耍把戏,你还是省省吧!”
抬起长腿,陈嘉佑准备离开房间,却被女人抱住了大腿。
“陈少,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只要你肯和我交往,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女人打定主意,一定不能放过陈嘉佑这棵大树。她有把握,只要陈嘉佑肯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做他的女朋友,那么在未来的日子里,她一定有把握,能够让陈嘉佑爱上她。
“再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编出一个故事给我听吗?不好意思,我对这样的悲惨人生不感兴趣。更何况你说出去又能如何,这一ye我对你做没做什么你心里清楚,而我是怎么来到这个房间的,你也清楚。”陈嘉佑知道自己绝对没对面前这个女人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他的身体现在只对白思婕有反应,所以面前这个女人一定是在撒谎,酒醉以后他肯定是睡倒在了床上再也没有起过身,不然这女人身上怎么会光洁如玉,一丝痕迹没有。
“你怎么就敢肯定你什么也没做过?你醉的那样厉害,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忘记了,但我不会忘。陈少,你的岁数也不小了,难道家里没有逼着你早日成家,生下一个儿子来继承陈家的家业吗?”
女人孤注一掷的行为让陈嘉佑有些恼火,把喝醉的他带来酒店,以此为威胁,想嫁入陈家,事情败露以后开始编造假的身世,现在又开始谎称肚子里留下了他的种,这个女人真是心机不足愚蠢有余!
“你的意思是你的肚子里怀了孩子?”陈嘉佑挑了挑眉,看向伏在自己脚边的女人。女人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陈嘉佑的面前,“没错,一ye春宵过后,我的肚子里有50%的几率会怀上孩子。”
女人在赌,赌陈嘉佑会不会对这个孩子负责。豪门中奉子成婚的先例不在少数,她把自己的人生全部压在了这一瞬间。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让它消失了!”陈嘉佑露出看似无害的笑容,而后抬起修长的腿,用力的一脚踹在了女人的肚子上。
“现在这50%的几率应该变成零了吧,希望你下回再找冤大头的时候,记得挑一个和你一样蠢的人。”陈嘉佑没有心情再和这个女人纠缠下去,打开面前的房门,闲庭阔步地离开了。
房间内的女人情况却没有那么好,陈嘉佑走后,她的双腿间流出鲜血,没错,她确实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