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瓜,”阚熠辉捏了下她的脸蛋,“只是额头撞了下,没有失忆,见到你,以我当时想收拾你的心情,我一定当成就扒了你。”
郎胜男在他的胸上掐了下,语气中有些气恼,“你吓我……”
阚熠辉捉住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下,“对不起。”
郎胜男一愣,下一秒,红唇还是附在了他的额头上,“怎么撞的?”
她与他最长的相处时间是在高中,那两年多的时间内,虽然他们“斗争”的时间多,但她没有见他被除开她以外的人弄伤过。现在听见他说手上,心里也跟着被蜇了下,发疼。
阚熠辉享受这份亲昵,喃喃道,“被人按在墙上撞的。”
“是张老师,还是他和其他合伙人?”
忽然,郎胜男觉得“张老师”三个字染上了陌生的色调。
改变几乎在顷刻间发生。
阚熠辉替她掖了掖被子,“张友林只出现过一次。他当时带着面具,还用了变声器,但他忘记伪装他的手。”
郎胜男知道他说的是张老师的右手手背上有一道疤痕,非常明显,以前他们班不少的同学调侃过,那是纹身,因为那疤痕很像一个纹身,虽然那是肉色的。
“他让冷子琪老爹的手下通知阚正,让阚正准备钱。还不让人虐待我。”
说到后半句时,他的嘴角带着讥讽的笑,无声地静了几秒钟后,他又道,“还想继续听吗?”
郎胜男在黑暗中抿唇,“嗯。”
“在看到朱莉发来的视频时,我就在想,也许我真的在那个晚上,等你睡着之后,梦游到了医院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