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威名心里着急,面上却打着哈哈,“我们家的胜男的车前几天叫炸弹给炸了,他又是一中的学成,要是赶得巧了,胜男坐一趟顺风车,他应该还是愿意的。”
阚熠辉虽然把买来的一塑料袋的东西放进了厨房门边,跟着面无表情站在郎胜男身边,默默地听着她爸一口一个“他”,从进屋开始,他就没被叫过姓名。
郎胜男也是安安静静的,没插言——不解释也不否认,这种人,卢校长还是头次见。
郎威名打完哈哈,就对卢校长说了声“我把孩子放到床上去”,然后离开了客厅。
卢校长等郎威名把卧室的门关上了,才从头到脚打量站在一起的两个年轻人,满腔的话要吐出来,可能是压在心口的情绪太满了,他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子站了起来,随即哼笑一声。
郎胜男和阚熠辉谁也没吱声,不是因为不敢,而像是没有听见,或者说是听见了当没听见。
“郎胜男,郎老师,你真不亏是个高材生,逻辑严明,把我这个中年人耍的团团装啊。”
卢校长在两个年轻人面前踱了几步,难消心头郁气,“我今天就问你,那天在学校的天台上的,那个穿校服的女的,是不是你?”
天台那件事后,他首先的注意力在校服上,以为被阚熠辉亲的人是个高中女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