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披着毛毯,把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就透着门缝说了这么一句。
声音很轻,还透着温柔。
但是这场景,和她此刻的“打扮”真是滑稽。
在她的身上可真的很少能出现与“滑稽”挂钩的事情。
今天这一着算是一件。
阚熠辉不自觉地勾起嘴角,盯着从门缝里透出来的脸蛋,“想穿什么衣服?”
郎胜男红着脸颊道,“你找身运动服吧。”
郎胜男想的是,他这房间里面没有准备她穿的衣服,只有他的衣服,而他的衣服,大概只有运动服没有那么鲜明的男性特征。
至于那些个男士衬衫,她不要穿。
阚熠辉没答应好,也没说不好,只抬抬下巴道,“去洗澡,我给你找来。”
“哦。”
郎胜男从门缝里又好了他几眼后,才关上门,跟着反锁上,转身背靠在门后。
她按照记忆,在左侧位置找到了灯的开关,按亮了灯。
灯光下,浴室内的摆设和几年前她来时相比,没有多大的变化——格局未变,东西都还是鲜亮的。
她愣了片刻,在外面传来脚步声时回神,朝淋浴的方向走去,经过全身镜时,她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看着镜中面色红润的自己,郎胜男有些认不出了——披着头发的她,再也不是稚嫩的十七岁了。
她伸手摸向镜中的自己,胳膊一伸出,她就看见不知道是亲吻还是揉捏留下的痕迹。
微微拉下颈部的毛毯,锁骨位置也有类似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