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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男此时额角渗出了汗,他紧紧地盯着秦战,竭力隐藏着内心的惶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战眯了眯眼睛,“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但我知道你是个骗子。而且坐在过道左边的那两个家伙是你的同伙。”
眼镜男心下一阵骇然,他自打上车之后,只与同伴有过一次眼神交流,竟然能被秦战看穿,他甚至怀疑秦战根本就是警察伪装的,目的就是抓捕他和他的同伙的。
如果他知道秦战原来的身份,就不会这么想了。
秦战,今年二十四岁,原华夏国特种部队蚩尤小队的队长,代号刑天。三个月前因为严重违纪被开除了军籍,他此行的目的是送已经牺牲的队员萧烈回家。
其实眼镜男三人一上车,秦战就看出这三个家伙有问题。但他现在只是个普通人,加上来之前部队的指挥官一再告诫他回到地方之后要低调行事,他原本准备等列车到站之后再收拾这三个家伙。
没想到眼镜男趁自己不注意给沈孝君下了药,虽然他一再暗示,但这位大美女的脾气实在是火爆的可以,只要秦战一碰她,便会遭来一通白眼。看那样子,如果不是在列车上,兴许这位大美女就会对秦战饱以老拳了。
到后来秦战索性也懒得再提醒她了,干脆就让她吃点小小的苦头,也好长个记性。
眼镜男这时坐不住了,他向着左前方坐着的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家伙便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向这边走了过来。
秦战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骨灰盒,感慨地说了一句:“二郎,真是应了那句话,人生无处不是战场啊。”
眼镜男猛地站了起来,一改方才温文尔雅的形象,狞笑着说:“不管你是什么人,搅了老子的好事,就得死!”
他也是看准了秦战此时双手抱着骨灰盒,也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便一拳打向秦战的太阳穴,没想到秦战把头一扬,迎着眼镜男打过来的拳头猛地撞了过去。
一声脆响,眼镜男的四根指骨被生生地撞断了,疼得惨叫连连。对面过来的两个家伙看见老大的惨状刚刚愣了一下,秦战已经起身一个侧踢踹上了左边男人的肚子,那家伙像是折断的稻草一样猛地弓下了身子,疼得涕泪直流。还没等他倒地,秦战已经闪电般的屈膝伸腿,又一脚踢到了右边男人的小腹上,那家伙被踢得直接飞起,重重地拍到地板上。
瞬间两人倒地,秦战像是只用了一个动作似的,手里捧着的骨灰盒都不曾有一丝倾斜。他转身看着还在抱着手指鬼哭狼嚎的眼镜男,皱了皱眉,喝了一声“闭嘴!”
眼镜男立即就收了声,惊恐地哀求着:“大哥,您放了我吧,我这也是头一次。”
整个车厢的人都被秦战惊呆了,更有几个曾经看不起秦战的人看见眼镜男三人的惨状都有想跑的念头了。
乘警便闻风赶来,秦战对乘警说道:“这几个家伙对那位小姐下了迷药。”然后又把方才的事情讲述了一番。现在乘车外出都实行实名制,乘警很快就从电脑上查出这三个家伙用的不是真名,身份可疑,立即就带走了。等返回头想感谢秦战的时候,火车刚好到站,人已经不见了。
沈孝君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座位上,车厢早已经空了,一个上了年纪乘警守在她旁边,“姑娘,你醒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对了,有人给我下药了。”沈孝君忽然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心有余悸地说:“谢谢您救了我。”
乘警摇头,有些兴奋的说:“不是我们救得你,是一个抱着骨灰盒的小伙子。他不光救了你,还帮我们抓住了一个犯罪团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