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烟笑了笑,“是啊,可你要帮她制造证据,又有多难?”
郁司城薄唇冷冷的一扯,“我跟她,已经到可以帮她制造对你不利证据的地步了?”
她看他,“我怎么知道,你自己不是应该最清楚?你们之间有多亲密……如果你不知道,要不也可以去问问外交部的人。”
竹烟不想说这些了。
但是她确实很敏感的察觉到,郁司城现在提隋意叫的都不是名字,而是“她”。
女人对一些东西的敏感就是这么奇特。
她想下床,刚走了两步,听到他冷着声问:“你在吃醋吗?”
竹烟脚步顿了一下,没说话,然后要继续往前走。
可是身后的力道忽然将她带了回去,把她定在他眼前,紧盯着她,“我问你话。”
她勉强的弯了一下嘴角,只道:“支票记得撕掉,上一次的我也不要了。”
也正好是她这样抬头,忽然近距离的看到了他的脸,感觉有哪里不一样。
哦对,是他下颚出,偏下巴的地方,估计是早上剃胡子的时候自己弄破一个小口子。
他皮肤很好,虽然不是娘娘腔的白,但是也算白,小口子上抹过碘酒还是什么,依稀能看出颜色来。
那个位置,他自己不台下巴就看不到,就他这个人,也不可能因为这一点点小口子就给自己抹碘酒。
隋意帮他抹的吧?
要多近的距离,什么角度,多亲密的姿势,才能给他做这件事?
想一想那个画面,竹烟只觉得喉咙里什么东西堵得厉害,柔眉轻轻蹙了一下,忽然挣开了他的手。
他和自己的女下属太过亲密了,亲密到了这个程度……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东西。
郁司城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似乎看到了她眼角闪烁过的光,眉峰皱了起来,但是手没碰到她,她已经快步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