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该说其是质问。
楝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害怕它,不愿意面对它,却又不得不受制于它。”
“因为它,就是你。”
浑浊的双眼倏地瞪大,以一种不可置信甚至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楝尹: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绝对不可能!
“你不愿承认,甚至不愿意用出本身力量的百分之一。”
“面对我,不愿意用本体的力量,即使对抗,也在欺骗我,也欺骗自己。”
“因为,你就是它,存在此处已经……”
“够了!!”
牛观山似乎已经在也不愿意听这样的陈述,也更加不愿意继续面对这样一张满是嘲讽的脸,甚至在听到这样根本“不可能”存在可能性的时候,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心中突然升起的暴虐心态。
恨不得,恨不得上前将这个只知道侃侃而谈却什么都不懂的青年撕碎!
“你休得胡说八道!狂妄小儿!”
“我根本就不……”
突然停住,牛观山颤抖着,有些不可置信的摸上了自己的脸:
好痛!好痛!!
就像……就像曾经经历过的那样……
等等,经历过?
“啊啊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耳边尽是这样的声音,似乎穿过远古传到自己的耳中。
这是……这是……
“想起来了?”
面上的表情骗不了人,即使看不清五官,但整个人都陷入了僵直中,说是什么都没发生都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