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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来时就发现了不对劲,寝室里气压有点低,几个女生都默默的坐在床头,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忧愁。
她们这玩的又是哪一出啊?
平时她们哪会起来得这么早,看她们那厚重的眼袋我似乎猜到了点什么,不过平时我也很少跟她们交流什么,这次我也不打算去破坏她们一致的沉默。
照例我下床就去钻进了洗手间,我刚把牙膏挤好一个女生就走了进来,“你说怎么办吧?”
我就算是猜到了什么,但就凭我跟她们几个的关系我也打算装回大半蒜,“什么怎么办?”
“别装了,我知道你昨晚没有睡着,贾珍会这样都是因为你,你就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我慢吞吞地喝了口水涮了下嘴,再把牙刷伸进口腔里,看着镜子里邋里邋遢的自己,我没有及时的搭她的话,依旧慢吞吞的刷牙,慢吞吞的洗脸。
那个女生很明显,耐心已经不够了,“唐秋雨,贾珍都是因为你才生病的,我们都商量过了,你最好搬走大家也都落个清净!”
多么可笑啊,就因为平时我跟她们的关系差了那么一点吗?
“因为我?她犯病了难道是我传染给她的吗?再说了,为什么不是她搬走啊,难道你们不怕她哪天犯病了,趁着你们睡觉杀了你们啊?”
我说完还在脖子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大概那个女生被我吓到了,她没有继续像个跟屁虫一样的跟在我后面,但还是要求我和贾珍必需搬走一个。
我懒得继续跟她们废话,换了鞋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