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又传来尖锐的疼痛,我反射性地弹起,“许墨,你活腻歪了是吧!”
我气鼓鼓地回头,一张邦迪就递到了我的面前,刚升起的怒火瞬间就熄灭了。
我接过他手里的邦迪,感动的话一直被堵塞在喉咙里,只剩下两个字:谢谢!
挂彩的我终于引起了张泽川的注意,下午第一节课下课他就笔直的站在我的面前,像一颗常青树。
“跟我走!”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竟让我着了迷,我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他高高的身子竟将我的影子挡去,他身上清清淡淡的香味闻着可真舒服,他似乎又换洗发水了!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张泽川的身上,他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我也不太在意,心里对张泽川是满满的信任。
他推开门进去我才回过神来,“张泽川,我们到医务室干嘛?”
张泽川没有理会我的话,直接将我扯到了椅子上,“老师,给她打一针破伤风吧!”
我这心里简直卧槽卧槽的,我又不是被狗咬了,用得着打破伤风吗?
那位医生老师凝重地看着我的脸,我生怕他说出一句吓死人的话来。
因为小时候见那些赤脚医生给姥姥看病就是这个眼神,他们看过之后总会摇着头说:她喜欢吃什么就尽量地满足她吧!
这时我竟也开始担忧怕他说那句:她喜欢吃什么就尽量满足她吧!
那个医生凝视了我半天后,转脸又看向了张泽川,“破伤风就没必要了,给她那一支红霉素软膏吧!”
听到他这句话我七上八下的心也算是落了地了,就是他的那种眼神,害得我差点以为我得了不治之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