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薛晴柔没在府军府,石方问道,“阿柔何在?”
迎接石方的时候,薛伯贤已经觉出妹妹对这未婚四皇子的态度,看到妹妹不在,便替她打着马虎眼,“回殿下,每日这时,柔儿都在操练新军,想是她此刻应在校场之上。”
“哦,那就好,不知阿柔几时能回来?”
“这个,还真是不好说。”
当然不好说,平素这时薛晴柔都是在府军府内,因石方来了才躲出去的,鬼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石方也觉察出了薛伯贤话中的异样,便不再细问。
心想,我人已经到了青阳关,即便你躲我还能躲到哪里去。
转眼过去半月有余,薛晴柔总是躲着石方,即便见面也是爱答不理。
石方却丝毫不计较,若不是薛晴柔满脸嫌弃,他都快要做到晨昏定省了,脾气好得让彭莫臣以为自己陪着个假贤王来到了青阳关。
这日,石方尚在自己的房中休息,众军士已经聚在府军府内议事,就听到外面有报事的急匆匆走了进来。
“禀告平北将军、平阳将军,七里河处哨所有报,一骑突厥人马约二千人,突破了七里河河道,犯入我七里河。”
“主帅是谁?”薛晴柔坐在哥哥的右边,手里把玩着小匕首,问道。
“尚不知晓,但据前方打探的人看,极似扎合可汗的儿子小扎拉达。他的骑兵现在正巡防在伊拉特汉的旁边,就在七里河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