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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后,小五等来的却是景舒画小产的消息。
她都能知道的消息,府里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大家看似毫无举动,也不曾派人去过章王府,在外人看来,成国公府放弃了这个女儿。
可是她的二哥哥去章王府看望过景舒画,她想如果没有大伯父的授意,他恐怕不敢去。
景舒礼跟景舒画一样都是庶出,可能是心灵相通,她是没有为难过这个哥哥。
他们俩的关系倒还可以。
所以小五看不懂大伯父的心思,他向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于是在与母亲的某次谈话中,她不经意间问出这个问题。
郑氏对此也是叹了一口气道:“二丫头再不好也是你大伯父的女儿,他又怎会不心疼,现在估计在伤心呢,不过是形势所迫罢了”。
对于女儿的疑问,她也只能给予这样的解释,为了一些事总得放弃一些事。
小五没有庶出兄妹,可能不理解这种事情,世间像她如此幸运的人何其少啊。
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他们都是自己的孩子,虽然不重用,但作为父亲,成国公肯定希望他们过得好。
要不然像景舒礼这种纨绔子弟早就被放弃了,可是他对这个儿子还有几分期待。
……
景舒礼在章王府再见这个妹妹的样子是惊讶的,这是她离开府里第一次见面。
她现在虚弱的躺在床上,嘴唇泛白,点点发丝贴在面,颊神情虚弱的很,没有以前盛气凌人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
尽管被父亲惩罚也是不服输的,他也劝过她,只是她当时表情坚定说“二哥我才不要像你一样窝囊,我要做就做人上人”。
这才多长时间,就变成这样了。
“二哥,果然只有你来看我”,景舒画靠在床边看着他,声音虚弱的几乎发不出,可是还是暗含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