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想自己的屁股暂时放弃了这个问题。

唉，没劲。

……

“你想问什么，说吧”，萧长砚看着久不出声的小五问道。

她知道小姑娘有话问她。

没想到昔日的小姑娘如今已经亭亭玉立，原本脸上的婴儿肥也消失殆尽，个头只到他胸口，只有一双眼睛倒是没怎么变。

不过这双眼睛正愤怒的盯着他。

看来长成大姑娘了，难怪已经开始为她相看人家。

他敛敛眸子里的精光。

“四年前，你为什么瞒着我？把这本破书留给我又是什么意思？”，小五一股脑把问题都问了出来，然后直勾勾的看着等他回答。

萧长砚失笑，迈开长腿站在她面前，小姑娘只到他胸口，很小一只，倒是没长高多少，穿着的是不同一样的碧色衣裙异常娇俏。

她以前是爱穿粉色，他还以为她喜爱粉色。

小五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肯定要大声辩驳，她才不是要穿粉色呢，只是姑母觉得小姑娘就应该穿粉色，这才命尚宫局定做清一色的粉衣。

不过脾气只增不减啊，他记得她第一次见他可是吓得软了脚，当时只觉得她没出息的好笑，才对她多有留意。

他重新把书放到她手里，然后弯腰与她正经的四目相接再出声：“那你觉得为什么？”，呼出的气息直扑在她脸上。

她下意识错开视线盯着别处努努嘴：“我怎么知道”，你比女人的心思都多，她怎么猜的透。

不过没事离那么近说话干什么，她又不是聋子。

他对小五悄悄发红的耳根当做视而不见，如果直接道破她怕又要跳脚了，他如是想。

不得不说萧长砚对小五的把控还是比较到位的，如果她知道定会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