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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一直拘着他做不喜欢的事情,更是违背了容儿的初衷。
“明日就走”。
“好,砚儿,你不要恨父皇”,他能为他做的除了同意再无其他,不想临了了儿子还在恨着他。
“儿臣不敢”,萧长砚敛了敛眸子恭敬道,他望着景文帝的脸上已经有了皱纹,不像他小时候印象中俊美的面容。
他垂眸,他们之间有外祖父和母妃两条命,他对他更多的是父皇而不是父亲。
是不敢,而不是不恨。
萧长砚走后,景文帝独自瘫坐在龙椅上像个被丢弃的孩子。
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召见过其他官员或者其他人,一个人待在御书房。
直到下午,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命张得成拟旨。
……
夜里小五睡的正熟睡呓语,连房间进了别人都不知道。
不过她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有人站在床边,一时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是做梦。
等她清醒后,人就已经不见了。
“惜文,惜文”,小五的小手掀来床帘喊今夜守夜的惜文,语气急促像是出了什么事。
“小姐怎么了?”,惜文跑进来掀开帘子,摸了摸小五的头温柔的问,想到她应该是梦魇了。
惜文早几年就来到这,比小五大了几岁,因为能识文断字就被郑氏留在听风院。
她很庆幸自己留在这而不是被发卖了,所以她把她不仅当做主子,更是亲人。
就可以解释她刚才为什么如此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