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低着头没有说话。
云挽面前放着一碗小米粥,她的右手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搅着,半天没喝一口。
“姑娘,可是这粥不合您的胃口?”白姗关切地问。
“没有”云挽放下勺子,淡淡地说,“你做的自然是好的。只是今天没有什么胃口。”
云挽说着站起身,朝门口走。
张严走出来站在云挽面前,挡住了云挽的路,一脸的恳求。
云挽叹了口气,抬头看着他,说:“我且问你,你要我怎么帮你?是将事情一并交给我,自己当甩手掌柜,还是事事亲力亲为?”
“自然是亲力亲为,我一定要找到师父,查出背后之人。”张严一脸坚毅的说。
“这件事十分凶险,你只是你师父的徒弟,何必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昨日我便与姑娘说过,我从小被师父收养,师父就如同我的亲生父亲。”
“呵,这世道亲生父亲都不能信,如同亲生父亲又如何?”云挽嘲讽道。
“你……”张严脸色有些难看。
“我昨日就说了,看心情,我若高兴自然就会帮你的忙了。”
云挽留下这句话就走了,留下张严站在原地愣住。
“要怎么让她高兴呢?”张严轻轻说。
白彦夹了个晶莹剔透的虾饺,送到嘴里,说:“自然是投其所好了。”
“投其所好?姑娘……她喜欢什么?”
“当然是吃的啊!”灵霜理所当然地说。
“是你喜欢吧。”白彦敲了一下灵霜的头。
“姑娘喜欢什么还真不清楚。”白姗皱着眉头说。
“的确。”元程点头附议。
“张严,那你可怎么办啊?”言媚转头看向张严。
人已经走了。
“姑娘为何这样,不是故意把他引……”
“想必是想看看他能为他师父做到哪种地步。”白彦打断她的话猜测道。
“我倒觉得姑娘更像是在犹豫。”白姗说。
“犹豫什么?”灵霜忍不住插嘴道。
“犹豫着一些我们不能问,问了姑娘也不会说的事。”白姗叹口气说。
……
云挽房中,
云挽站在窗前,手里握着块小巧的方形玉佩。
云挽看着玉佩,玉佩通体淡青色,握在手中寒意阵阵,竟是块难得的寒玉所制。
玉佩上没有过多的雕刻痕迹,简单至极,正面刻着一字“叶”,
云挽将玉佩翻转过来,后面一字“云”立即跳入眼中。
看着玉佩,云挽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
“姑娘。”言影一个旋身从屋顶轻盈地落到地上,立于云挽身后。
“来了。”云挽迅速地将玉佩放在腰间,转身看着言影说:“查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