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笑着站起来,走到窗边,背对着张严,说:“看心情。”
张严还想再说什么,白姗走到他身旁,说:“张少侠,这边请。”
张严只好跟着白姗出去。
他们一走,白彦背对着云挽,跪下说:“姑娘恕罪。”
云挽拨弄着窗边放着的兰花,淡淡地说:“你何罪之有?”
“姑娘信任属下,将千问堂交于我和元程管着,让我们将张严引来,我们却连他已经到了皇城都不知道。”
“你先起来吧。”云挽转身看着白彦说。
“姑娘……”白彦仍旧跪着。
“难不成还要我请你起来吗?”
白彦立刻站了起来。
“长山门一事错综复杂,我也没想到有人会这么快就对张严下手,以致影响他进皇城的时间。”
“可是雁归门的人报仇?”
“不是。雁归门刚与长山门结仇,不会在这个时候杀张严,引人猜疑。而且你能看出张严的武功强弱吗?”
白彦想了想,说:“张严虽然年纪轻轻,武功却十分了得,深得张之恩的真传,一手平山剑法使得更是出神入化,武功绝不在我之下。”
“白彦你过谦了,他虽武功了得,但毕竟历练太少,真打起来不是你的对手。”云挽说,“只是追杀张严的黑衣人武功高强,能培养出这么多武功高强的人可不多。”
“属下立即派人去查。”
云挽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又补充道:“传消息给言影和言乐,让青衣阁也派人去查,也不能排除是买凶杀人。”
“是,姑娘放心。若真是买凶杀人,可瞒不过青衣阁这个杀手组织的眼睛。”
“嗯,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白彦说完就要退下。
“千问堂虽说是让你和元程两个大男人管着,但是做事也要细致。若再出如此纰漏,定不轻饶。”云挽突然出声说。
“姑娘放心,绝没有下次。”白彦躬身退下。
另一边,魏景坐在书桌边,桌上放着云挽送的画。
画上两个男子在江边站着,神情满是不舍,似在话别,江上停着一只小船,船夫坐在船上,朝两人挥着手,似乎在催促其中一人上船。
魏景看着画说:“送别?”
不一会又说:“友人吗?”
最终只是摇着头无奈地笑了。
……
天刚蒙蒙亮,张严就醒了。风餐露宿惯了,睡在舒服的床上,心里还装着事,反而一整晚没睡好。
张严刚走出房门,就见言媚迎面而来。
“张少侠醒的真早,昨夜睡得好吗?”言媚娇媚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