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坐回书桌后的椅子上,叹了口气,重新仔细地看起了信件,一封封地查看。
……
安静的院子里,
“殿下,事情都办好了。您说的助力都找好了。”长平行礼后说。
“传消息给云挽了吗?”男子问。
“嗯,下午的时候就已经传给了白彦,白彦今天回去,应该会告知云挽姑娘。”长平说。
“嗯,下去吧。”男子拿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
“是,属下告退。”长平说完后退了下去。
……
“王爷,属下派了许多人去打探,只能查到云挽姑娘七岁时自己卖身给了宜春院,之后七年一直待在宜春院里。”侍卫跪在安王面前,战战兢兢地说。
“废物,要你何用?!”安王怒喝。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侍卫大声求饶。
“来人,拖下去。”安王说。
两个侍卫进了书房,手脚颤抖,一脸不忍地将人拖了下去。
陈管家站在书房外,等人被拖下去后走进了书房。
安王最近脾气愈发暴躁,死的侍卫也越来越多,
陈管家斟酌了一下要说的话后小心地开口:“王爷,是在查云挽姑娘吗?”
“本王寝殿里的暗格被人打开了。”安王满脸怒容地说。
“什么?!暗格被人打开了?!那,那些东西呢”陈管家震惊地说。
“都没了。”安王压抑着怒火,声音都变调了,说。
“是云挽吗?对,一定是她。”陈管家自问自答地说。
安王一言不发。
“王爷,云挽实在是不简单,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查什么?直接……”陈管家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件事你派人去做吧,做的干净些,把证据也毁了。”安王阴沉地说。
“是,老奴明白。”陈管家说完,急匆匆地走出了书房。
此时两人却不知道证据并不在云挽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