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站在书桌前,手上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着字。
元程走上前,说:
“姑娘,命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牌匾做的怎么样了”云挽一边写字一边问。
“找到了一位老师傅,技艺高超,且他刚好有一块还没有来得及刻字的牌匾,属下已从他那买下了这块牌匾,只是这位老师傅中午回家歇息,现在还没有刻字。”
“正好。”云挽说着把毛笔放在一边。
随意地从桌上一边,写过的一沓宣纸里拿了一张,递给元程,说:“就照着这个字刻吧。”
元程低头一看,龙飞凤舞的大字,笔走龙蛇。
而微微抬头,云挽面前的宣纸上,是刚刚写了一半的字,同样的洒脱不羁,肆意飞扬。
元程以前看过云挽写的字,一手工整秀美的簪花小楷,却不知道云挽还会写这种大气磅礴的字。
“哎,年轻人,你还没回答老夫的话呢!”老人的话将元程从思绪中唤回来。
“抱歉,我也不知道,这牌匾是花钱请别人帮忙做的。”元程觉得不应该说实话,就敷衍道。
老人也不见生气,坚持问:“何人所做?”
“一个老师傅,但这字也不是他写的,找他做牌匾的人很多,想必他也忘了。”元程眼神躲闪地说。
老人看了看“清风楼”这三个大字,又看看元程,若有所思,也不再追问,转身走了。
元程站在原地松了口气。
众人还在议论,元程不再等
众人的反应,指挥手下将清风楼的牌匾挂了上去。
因为雪娘刚死,也就没有放鞭炮庆贺。
一切就在所谓的平静中发生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