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是忘不了她，想念她才来看她的。

“难道……难道不是这样吗？晨哥哥，你难道不是因为想我……才……才来看我的吗？”沈妍不敢想，或者说她不愿意这样去想。

她自动屏蔽那些对她不利的可能。

“呵！”肖一晨轻嗤了一声。

“我对你旧情难忘？沈妍，你的脸可真够大的，我究竟是有多贱才会对你旧情难忘？”

“晨哥哥……你……你什么意思？”沈妍不敢再往下追问，更不敢往下面想。

“什么意思？沈妍，你以为，像你这样被无数个男人上过的女人，我还会旧情难忘？”

肖一晨默默看了一眼沈妍，此时的沈妍蓬头垢面，面色蜡黄，哪里还有一点当年的姿色？他轻轻吐出几个字：“旧情？我们之间，有过旧情吗？”

“不……晨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不是这样的，我……”沈妍惊慌地看着肖一晨。

“不是这样，是什么样？沈妍，我们之间，如果你洁身自好，或许我还会对你有那么一点所谓的旧情，只可惜，像你这样不知被多少男人睡过的女人，你真的不配。”

“不，晨哥哥，我那样做是有苦衷的，我是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肖一晨不屑地看了一眼妍。

沈妍使劲点头。

“我真的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