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阳顿在原地,许久以后才想到,白景殊会这样,是为了自己么?不知为何,秀阳突然涌上一股委屈,她也不想闹了,她也好想回家……
白景殊强忍着脑中剧痛回到了萨仁图雅的寝殿,萨仁图雅还并未醒来。白景殊坐在那里,定了定心神,他觉得他早晚要因这脑中的撕扯而疯,萨仁图雅估计并未想到,他还能留有自己的意识罢?不过时日越久,他能清醒的时候就越短。
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他会完全沦陷,可他不想忘了言慕玖,其他一切都可以忘,唯独不愿忘了言慕玖。他好不容易才跟言慕玖在一起的啊。
此时他也不知道言慕玖被关在何处,若是可能待明日探一探萨仁图雅的口风好了……
白景殊躺在萨仁图雅身侧,闭上了眼,上一次便因他离的太远,而让萨仁图雅起疑,就算心中再为厌恶,也得暂且忍下。
待到第二日,白景殊正在殿中观花,萨仁图雅欢快地跑了进来,扑到他怀中,说道,“殊哥哥,我们挑个日子成亲吧!”
“好啊。”白景殊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脸庞,笑着说道。
萨仁图雅心情极好,便与白景殊说起日子来,“这个月末如何?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你了。”
白景殊看着她的娇俏模样,宠溺地说道,“好,都依你。”
萨仁图雅埋在他的怀中,忍不住想到,白景殊哪里都好,唯独有一点她不能忍,那就是白景殊“不行”,得在成亲之前,找个名医来看看。
她这么想着,也就真去找了那中原的大夫过来给他诊治,但明面上也没说究竟是为了什么。
但白景殊隐隐也知道,他也因为此事而一直对萨仁图雅怀着愧疚,便想着给大夫看看也好。如此一想,他便伸出了那只完好的手腕,给大夫诊治。
那大夫看来看去,低声对萨仁图雅说道,“公主,依老夫多年的阅历来看,驸马爷那方面,并无问题。”
“真的?”
萨仁图雅有些不可置信,若是没有问题,真的能佳人在怀都毫无反应么?
“待老夫给驸马开一副壮阳的方子,公主今夜在试一试。”
萨仁图雅也只好作罢,没病自然是好,可是她却始终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她接过大夫写的方子,看着上面的鹿茸,牛鞭之类,心中忍不住想到,给他来一剂猛药,总该“行”了吧?
白景殊垂头不语,有些不大敢对上萨仁图雅的眸子,这事关男人尊严,他也有些难以启齿,只希望那大夫所写的方子,是真的有效罢。
萨仁图雅又吩咐了一些什么,便走了出去,也不知是去了哪里。白景殊也不想出去,干脆就在殿中练字,却始终难以静心。
他也不记得自己先前有没有同女子行过房事,难道自己真的“不行”?那可真的是太过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