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听不出玩笑的意味?”
“呵呵......你听不出并不代表别人不是这种诉求,也是,是我忘了你深处高位,不会也没有人敢跟你开玩笑。既然你不喜欢听,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提这种话题。
我还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的,不会妄想本不该属于我的,当然,目标我是不会改变的,我还是要跟你重申一遍,我的目标是岑太太。”
沈默语迎上他的目光,他眼底的平和在她提出走进他的心里时瞬间消散,后面即便控制,眼底深处渗出的凉意,也还是慢慢的侵袭了整个眼眶。
她自然会懂得避害趋利,同时也有些懊恼,不该在关系才缓和的时候,提起这种话题。如果时间倒流,她最多只说好,多余的一个字也不会说。
“岑先生不会现在一刀切,要直接将我们的约定毁弃吧。”
对面的人久久没有再说声,眸光一瞬不转的盯着沈默语,如同日落余晖前的晦暗,又如同月色初上的薄凉。
沈默语生生生出一股对面的男人会不会生撕她的念头,她差点都忘了,当初他是怎么对六哲了。可是话一出口,她也不能收回来,而且就今天这情况来看,只怕以后也没有多少机会说了。
算了死就死吧,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你当时也说了,等嘉赐去幼儿园,再过两天嘉赐如果能适应,就差不多能确定下来了吧。”
两天前嘉赐被送去幼儿园,岑南风决定的,嘉赐也没有反对,她就更没有意见。以前还担心嘉赐会各种苦恼,谁知道多出去放风几次,他竟主动羡慕了其他的小朋友,岑南风这才决定送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