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你就能向上家交差！”

“交差？我不需要。还有，我从不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我这也是在帮你试探这男人的真心，你确定要辜负我的良苦用心么。”

“伊一，不许胡闹！”慕南浔紧张得心仿佛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要是她不小心碰到了扳机，要是这枪突然走火，他都不敢想象这个后果。

“我没胡闹，我是认真的。”

老五听着这俩人你来我往的争执，抬起手打断他们的对话。

“别争了，告诉我你的选择。”

慕南浔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伊一对面，将那人手里的枪对准自己的脑袋，顿了顿，语气平静道，“开枪”。

“不行，不许开枪。慕南浔，我不许你死，更不许你就这么死掉！”

伊一冲过去要挡在慕南浔面前，但随即被两个人押解着往后撤。

老五轻轻点头，示意那人开枪。

“砰——”

一声巨响……

慕南浔闭上眼睛前，看到的是伊一挣挣脱束缚，奋不顾身冲向他的样子。

对不起，伊一，从此以后，我不能护着你了……

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也是，他是被一枪爆头的，想必应该是没有什么痛苦就死了吧。

只是没想到，死了后竟然还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