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紫很好奇，朱大娘的脸也太逼真了，完全不像是白纸做的，不仅是有光泽，而且眼睛也务必真实。

瞳孔已经没有光泽，但是还是逼真的不像话，完全就像是真人一般，死了很就久的真人。

“还有弹性！”

壮起胆子，玉紫轻轻掐了一下朱大娘的脸，居然还有弹性，这张脸不是白纸做的，也不是画出来的。

是真的人皮的，不只是脸上的皮肤有弹性，甚至还能感觉皮肤下面的脂肪，也还有存在，完全不想空空的纸人。

这个不是纸人！！！

白灵硬着头皮摸了一下朱大娘的手，连老茧都一模一样，这个不是纸人，这个是真人，朱大娘的身体是真的。

“桀桀……”

二楼突然有声音传出，把正在想象的白灵和玉紫都吓了一跳，这个声音，似乎是阶梯最上面的那个纸人发出来的。

“桀桀……”

最上面的纸人似乎在动，脑袋僵硬的转过来，看着下面的秦方四人，“白灵，你也来了！”

认识！！

秦方脸色微变，看着阶梯上的纸人，这个和谁边这个朱大娘的身体，有着明显的不同，他确实是个纸人。

这个纸人并没有画出脸来，只能看到一张没有脸的脑袋，对着自己的说话。

“你是谁？”

发出桀桀笑声的人，白灵印象中只有一个，就是自己父亲，难道这个就是？

“你的父亲啊！”

纸人僵硬的扭着脑袋，同时试图从上面走下来，空空的身体里面，似乎并没有塞入什么东西，看起来轻飘飘，随时可能飞起来。

“你不是！！”

白灵缩到秦方背后，没有人的父亲是一个纸人，而且是一个没有脸的纸人，没有脸的纸人，也可以认为谁都他的女儿。

父亲早就死去了，而且就埋在悬崖下面的墓地里，白灵记得很清楚，弟弟白冬当时哭的死去活来。

还是她背回来的，不可能是自己的父亲，声音很像而已，但是绝对不是自己的父亲。

“你不是！！！”

“你是村长才对！”

一直沉默的钱五突然说话了，站在最前面的他，用电筒照着纸人，冷静的说道。

没有脸的纸人突然愣了一下，没有脸的脑袋似乎在盯着钱五，“说错话的后果，很严重哦！”

“被制成标本么？”钱五毫不在意，打趣的说道。

“你很聪明！”无面纸人点点头，他也不得不承认，钱五的聪明，“但是，你的聪明还是不足以让你看清楚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