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开个玩笑而已。你不要被我吓到了。”她的笑，浓重到要流溢出来。

“没有……没有……”面对裴丽至，她的笑明显是僵在了脸上，惊慌失措的神色无处安放，连回答都显得底气不足了。

此情此景，也没有人再敢上前搭话了。噤了声，乖乖退到后面。

只是，或多或少，电梯里的气氛变得有些不太好，充斥了紧张。

裴丽至和助理在二十八层出了电梯。然后，里面剩下的人，继续向上，去三十五层。

这一次，黎舞子没有看错。

裴丽至出了电梯后在门口是停留了，还往里面瞥了一眼。眼睛直直的，的的确确是在看她。

她心里有些奇怪，裴丽至为什么会再回看她一眼？而且，她隐隐感觉，眼神不太友善。

只是她很懒，懒到连猜测都直接忽略了。

公司的走道上

裴丽至突然问，“赵姐，刚才电梯里那个女人，你见过吗？”

赵芬愣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疑惑望向她，“戴帽子那个？没印象，应该是没见过。怎么了吗？”

裴丽至摇摇头，说，“没什么！”

赵芬也不再说话，安静跟她去了摄影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