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走进门,“病人该打针了,陪护人员请出去。”
两个陪护人离开之后,白沫把门关紧并反锁,径直走向前。
“手给我。”
因为药物的作用正在半醒半睡状态的赵清婉,听到这声吩咐后毫无防备的把右手伸向了白沫。
下一秒,看到白沫在护士服里掏出一副手铐的时候,她顿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你——你干什么——”
最后一个字还没完全脱口而出,手腕上就传来一阵凉意,冰冷的手铐上一直圆环已经拷住她手腕,另一只圆环则拷在了病床边的铁柱上。
“嘶,你是谁?你不要靠近我,放开我!”
瞬间变清醒的赵清婉惶恐的瞪着面前这个脸被口罩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清冷眼眸的“护士”,
“你没有听到我说话吗?你到底要干什么?不——不要,你走开,不要——来人啊,有人害我——”
“来人!”
“救命啊!救命!”
拼了命的呼喊,然而咽喉受伤的她嗓子里只能发出沙哑低沉的微弱声音,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她越是想提高声音,嗓子里越是干涩疼痛。
“叮!”
又是一声清脆的声音,赵清婉的左手也被另一副手铐拷在了床上。
“放弃抵抗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护士”讽刺一笑,脸上的口罩扯下来。
一张左边极美、右边破碎的脸瞬间映入赵清婉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