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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沫悠悠醒来。
一副诡异画面瞬间闯进她的视线——
床边坐着个黑白水墨画风格的男人,身板笔挺没有弧度,俊冷的脸上找不到一丝表情……
他穿着黑漆漆的西装搭配纯白衬衫,头发、眉毛、眼眸漆黑如墨,肤色健康偏白,一眼望去犹如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妈呀!”
白沫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已经撞死在电线杆上,灵魂到了阴曹地府,
“阎王爷爷,我白沫虽然做过亏心事,但都是鸡毛蒜皮的小过错,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啊,我下辈子一定投胎做个好人,求阎王爷爷不要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啊,阎王爷爷饶命啊,饶命,阎王爷爷……”
如果不是在病床上,恐怕已经跪地磕头了。
“……”
冰山男英挺的眉峰微高了几分,墨眸里有一丝异样稍纵即逝。
“噗——小姐姐别怕,这可不是什么阎王爷爷,而是我们的大boss——人称楚总。”
说话的是站在boss右手边的男子,上身白色红色吊带衫、下身黑色破洞乞丐裤,两耳各戴着夸张的超大号金耳环,顶着耀眼的酒红色爆炸发。
杀马特男五颜六色、吊儿郎当,笑的春光灿烂。
面瘫男黑白分明、不苟言笑,表情冷漠如冰。
这搭配,对比也太鲜明了吧!
“所以,我还活着?”白沫求证的摸向自己右脸上的伤疤。
灼烧般的疼顷刻如电流传遍全身。
四年前她从车祸中捡回一条命,浑身其他部位的伤口渐渐愈合了,唯有脸上这一处怎么也无法痊愈,直到现在,一旦被碰触,便犹如当初被毁容的那一刻般疼痛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