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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月！”

注意到一旁的动静，看到背对着自己身形微微颤动了一下的风臣月，还有地上一滴又一滴鲜红的血珠，白凤的眼睛也渐渐被染上了红色，嗜血而又危险。

“陨落吧！天火！”

伸手直接招来千百颗火球源源不断砸在这一处，白凤趁乱直接把人从路青那边抢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臣月！臣月！”

轻轻晃动着风臣月的肩膀，看他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想起他过去一段时间来对自己的百般温柔体谅，白凤一闭上眼睛就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

耳边是混乱的尖叫声挣扎声，然而白凤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血红的眼角猛地睁开，斜在那企图逃跑的身影上，白凤手一握，一道天雷滚滚落下。

“不是说要和他一起死吗？为什么又要逃跑了呢？”

“我，我不是……我……我不想死！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可以，我可以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真的！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被雷击中，奄奄一息，也是在如此剧烈的痛苦之下，路青才清楚意识到他不想死，他害怕死亡，他想要活下去！

人都是一样，以为自己看开了生死，可最后却又总会选择苟且偷生。

这当然不可耻，可耻的是他已经害了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