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听我『奶』『奶』讲过,这种方法,用得都是活人,且是知道自己要如此被害死的活人,才有效用。”何卫国点了点头,“当时听『奶』『奶』讲的时候,我也觉得震惊,这世间还会有此种蛊毒,太丧失人『性』了!”何卫国连连摇头,“不过见过了达久丹,这种下作手法若是被他习得,恐怕又要多了无数妄死之人了。”
“这树真是粗大,这得吸了多少活人才能长成这样呀。”江湖叹口气,小心的绕着树走了一圈,竟是自己双手都抱不过来的粗壮。
“大哥,你在想什么?”大勇蹲在何卫国肩上,歪着头看向方涵宇。
“你有没有点固定称呼,一会叫何叔老兄,一会叫方涵宇大哥……”我一把给它抓了过来。
“我只是觉得这棵树,和这些方法,很是熟悉,像不像咱们当时在那大殿时所见的树一样?”方涵宇向何卫国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是说,白狼古国那些方法,其实就源于这滇南蛊术?”何卫国皱着眉,他刚才,心里也掠过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