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是要买红柿子呀!买那用死人水泡大的红柿子呀!”何卫国越说越生气,胃里一个劲还泛着酸水。“他娘的,给老子吃那玩意!”抬手他就要打过去。
“唉哟,哪还有呀。都卖光了,你们那老头子买的俺们的黄瓜,是俺们跑旁村高价买回来的。”傻狗转了转眼珠子带着哭腔说,“这位队长呀,你看我们都是农村实在人,这今天等了你们一天了,结果你们来了,还打了俺们。说不过去呀。”
“别他娘的装了,我们都听见了。你不用看他的头,老子下手有轻重,还得送你们这俩去正法呢!我才不会把他直接拍死,那女人也饶不了他。告诉你吧,能逮着你们,就是你们害的那女人给指的路。你说你们这胆大的,不怕她晚上找你们呀。”何卫国指了指那女人的尸体。
“俺二头哥说,陈家的东西最邪门,啥东西也不敢在这儿停久了。没、没那些脏玩意儿敢来。”傻狗一边护着头,一边还嘴硬的狡辩着。
“邪门?陈家?”何卫国又收了一下那软皮尺子。“你给我说明白了!”
“唉哟,俺说呀。俺这脚腕子要断了呀!”傻狗吃了痛,直接跪地上求饶。“求求大爷了,您松松手呀,我这太痛了。”他指了指那被软皮尺子绑着的地方,高伟光低头一看,何卫国果然用力很大,那地方已经勒得发了紫。他赶紧捅了捅何卫国的胳脖。
“没事,顶多我再加点力,这脚腕子没了知觉,到时候直接一刀下去,就不痛了。正好,少只脚还跑不了。”何卫国瞪着傻狗,装出一副凶相。“再不说,我就把这只脚也给你废了!”说着,他就作势要再收紧手里的软皮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