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了?”张楚剑回过神来,急忙那村民。
“看清楚了。”那村民对着张楚剑点了点头。
“走,快带我去看看。”张楚剑挥手示意村民给他们带路,拉起还是呆若木鸡的李为民,跟着村民向后山方向跑去。
几个人来到后山的河边,发现那里早已是围满了围观的村民。
“都让一下,三哥来了。”带路的那个村民大喊,往围观的村民中钻去。
围观的村民看到张楚剑和李为民,纷纷为他们让出一条道来。
张楚剑和李为民走上前去,只见翠如脸色苍白,浑身湿辘辘的,一动不动地躺在岸边。
“翠如啊,你怎么这么傻。”李为民哀嚎一声,向翠如扑了过去。
张楚剑也是脸色难看,走上前去摸了摸翠如的脖颈处,随既便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三师弟,怎么样?”就在这时,一只手从张楚剑的身后搭在张楚剑的肩膀处。
张楚剑回头看去,只见几位师兄弟此时正站在他身后。
他有些吃力地站起身来,摇了摇头,神情疲惫地说:“死了。”
“他奶奶个熊,等我抓住那邪崇不扒了他的皮我就不姓张。”听到翠如身亡的消息,二师兄张楚云咬牙切齿地拍了拍双手。
“好了,别说那些有的没的,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把那邪崇给找出来。“大师兄张楚天蹬了张楚云一眼。
“节哀顺便,我会好好超渡翠如的亡灵,让她下辈子可以投个好点的人家的。”张楚剑拍了拍李为民的肩膀。
张楚剑说完,便是示意几个村民从李为民手中接过翠如,往村子里面走去。
转眼间便是大半个月过去了,那邪崇似乎也是知道众人正在寻他,也是再也没有现身,仿佛就这样销声匿迹了。
渐渐地,村子又恢复了往昔的安宁祥和。
然而,就当大家都放松警惕,以为那邪崇已经离开了村子的时候,村子里却又是开始发生婴儿惨死事件了。
销声匿迹一段时间的邪崇似乎变得愈加得猖狂起来,竟一夜之间接连祸害了两家的婴儿,两个婴儿都如翠如的孩子一样,都是被取走了全身的精血,夺走了魂魄。
把张楚剑他们气得那是咬牙切齿,七窍生烟,可惜他们却是没有丝毫的办法,那邪崇狡猾警惕地紧,从祸害翠如的孩子一直到现在,他们竟连那邪崇的气息都没有察觉到。
渐渐地,村子里开始人心惶惶起来。
家里有婴幼儿的村民,要是在外面有亲戚朋友的,都寄住到了亲戚朋友家,实在没有办法的,也都是分工合做,晚上轮流看守着自己的孩子。
可惜就算如此都还是阻止不了邪崇作怪。
晚上看守孩子的大人往往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就睡着了,然后等他们第二天醒来后,就发现自家的孩子又是被取走了精血,夺走了魂魄。
原本欢声笑语的村子顿时变得愁云惨淡起来,村子里面到处充斥着死寂的味道。
“大师兄,这邪崇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净祸害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张楚剑和几位师兄弟此时正聚在一起商量着对策,张楚剑满脸愁容地问张楚天。
张楚天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地说:“不知道,我们到现在连邪崇的气息都还没察觉到,真是想不通,这好端端的,村子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这么难缠的东西。”
“唉······”
师兄弟几个除了叹息外,竟一时找不到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