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从中得到好处，大家都是痛苦的收场，既然是这样，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

到了该收场的时候了。

“还有一件事，我必须问清楚。”

这件事，压在陆衍之的心里很久了，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来。

“你说。”

黎北辰其实能想到陆衍之想要问的是什么，但是，黎北辰必须让陆衍之先说出来。

“关于我妈妈的死，到底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顾岚的死，陆衍之从一开始就有所怀疑，虽然陆衍之对着江离说了很多狠话，但是在陆衍之的心里，江离不是会做这件事的人。

所以，陆衍之一直认为顾岚的死，另有蹊跷。

“关于这件事，就算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的。”

事关一条人命，黎北辰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解释，让陆衍之自由怀疑呢？

“我们确实吩咐人去给你妈妈的茶里下了安眠药。”

听到这句话，陆衍之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上去一把抓住黎北辰的领口，挥起拳头要打黎北辰。

“但是，我们只是想造成你妈妈的昏倒，好让你以为是江离做的，并没有想要你妈妈的性命。”

“这些事和你妈妈都没有关系，我们怎么可能会伤害无辜？再说了，你妈妈对江涟有恩，她不会恩将仇报的！”

黎北辰也知道自己的解释略显苍白，因为这些事，确实很蹊跷，同时发生了意外，很难不让人怀疑。

就连自己和江涟知道顾岚死的时候都在自我怀疑，是不是当初说错了话，那个佣人听错了，加大了剂量，顾岚才会死的。

江涟从来没有想过伤害顾岚，一是因为顾岚是帮助江薏的人，二是顾岚是陆衍之的妈妈，江涟不舍得让陆衍之伤心。

“黎北辰，你最好给我说实话，我妈，到底是不是你们害死的！！”

陆衍之的双眼变得通红，表情恨不得能杀死人。

那是自己的妈妈，陆衍之没有办法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心里对顾岚的思念，对顾岚的自责，对顾岚的愧疚不亚于陆衍之对江离的感情。

这些情绪像毒药一样折磨着陆衍之的精神。

“陆衍之，我发誓，我们没有！”

也许早点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黎北辰或许真的会收手。

这件事，也许从头到尾都是错的，因为它伤害了所有人。

江涟没有如愿和陆衍之在一起，自己没有看见江涟幸福，江离出了车祸，陆衍之失去了最爱的两个女人。

所有人，都是痛苦的，没有人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