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啊,打我干什么?从小到大就没人打过我,别以为我杨辉是吃素的,小心我跟你拼命!”杨桂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恶狠狠道。
“你看!你现在的状态就很好,一点也看不出来会惊吓过度的样子吗!”阿男摊开手道。接着不再理杨辉,对我道,“以我的聪明才智我已经能隐约猜到你要讲什么了?你是不是相说那个红衣女鬼是你的想象,也就是我们都进入了幻象之中,在这幻象里会出现一些我们最害怕的东西,以求达到把我们吓出心脏病的效果!这个都是鬼怪电影的老梗了。”
“阿男不愧是阿男!”我忍不住竖起拇指,“我就是这个意思,多年来的香港电影观影经验告诉我,鬼怪其实只是一种磁场能量,她会影响人的脑电波,继而让人看到幻象,做出一些疯狂的事。”
“够了,两位,虽然你们说的还真他妈有点道理,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我们还不是被困在这个楼层,面对着这个棺材,一筹莫展吗?拿出点实际的来好不好?”杨辉暴躁道。
“嗯!你的这个意见非常好,但是我觉得我们现在恐怕又遇到了更大的难题了!”阿男说着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阿郎你要是能有办法,我劝你快点说出来,我怕我们要顶不住了。”
我看到手电筒的光芒越来越暗淡,忍不住应道,“的确如此,因为手电筒的显然要撑不住了。”就在我话说完的时候,那阵诡异恐怖的高跟鞋声又在楼梯口清晰的俄穿了过来。
“尼玛,搞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手电筒没电的时候来,这鬼是要闹哪样?”杨辉已在奔溃的边缘,就在这时候我又听到身边传来嘎吱嘎吱木板摇晃的声音。
“什么来的?”我脸部抽搐道。
杨辉连忙转头一看,只见棺材里如电影一样,伸出来一只腐烂发臭的手,按在棺材板边缘,眼看着就要掀开棺材板了,杨辉大叫道,“阿男你这个木头,为什么不早说啊,快阻止他啊,不然一个女鬼一个僵尸我们就真的死定了。”说话间,杨辉纵身一扑,扑倒了棺材上,全靠着自己的体重压制着棺材板。
那只鬼手,一时被挤压,竟然发出诡异的痛呼:“痛……啊……”
“痛!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怎么吓我们的,看我不压断你的鬼手。”杨辉愤怒道。
“我来帮你!”眼见杨辉压制不住棺材板,阿男也纵身一扑,两人的体重顿时将那只鬼手给压断,断在地上犹自动个不停。
“我靠!有你们的!但是我该怎么办?”我也大叫道,因为此时那个高跟鞋声已经越来越近了,眼看就要道眼前,紧接着一个红色的身影模模糊糊的到了楼梯转弯处,还不等我把这个女鬼看仔细,时候对暗通却再也支持不住,悄无声息的灭了,四周顿时一片
黑暗。
“我靠!这是要我命啊!”我继续大叫,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好不容易摸到打火机,迫不及待的点燃,终于和面窜起,还不等我高兴,光亮处一双鬼眼和一张惨白的鬼脸猛地乍现在眼前。
“鬼啊!”我几乎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猛地一拳打在了那张鬼脸上,顿时将那只鬼打的飞了出去,滚下楼梯。
“有病啊,阿郎!想打死我啊!”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的头脑一片灵境,我忍不住摇了摇头,手上火机发烫烫的我缩了手,光亮暗下,楼梯间却突然也传来了火苗以及打火机的声音,伴随着骂骂咧咧的诅咒,“尼玛的,神经病啊,我早就知道你嫉妒我很久了,这是想借机会杀死我这个还可以和你争夺象山第一美男的人吗?”
火苗窜起,一张熟悉的连一脸痛苦的出现在我眼前。
“阿森?怎么是你!”我大喜道,连忙也点亮自己手里的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