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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汉大丈夫,流点血就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阿郎恨铁不成钢道。
“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有本事你自己划自己一刀。”王文毕生无可恋道。
“懒得理你!”阿郎不再理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黄符,稍一用力,黄符自燃,紧接着他又用一根手指从口袋里挑出一个小碗,将黄符放入碗中,全部动作都在五个手指间完成,协调性和灵活度简直可怕。
阿郎又将小碗贴近王文毕渗血的手腕上,碗内黄符残留的烟雾未消,随着小碗靠近,王文毕手腕上的鲜血好像被什么吸力吸引,径直呈喷射状喷到了碗内。
“不是吧!头,为什么我觉得我的血快流干了,我还听到自来水般汹涌的水流声。”王文毕企图抬头来看。但被阿郎一把按下。“你的错觉而已,别自己吓自己!”
眼看着血已流满一碗,“不对啊!怎么没变色?没有中毒的症状吗!难道有人帮阿毕解了毒?不然阿毕就是百毒不侵之体,但这不可能,因为刚开始中毒之时,他明明脸色大变!”阿郎沉思起来。
“好了没有!头,我都感觉自己呼吸苦难,全身发冷了,能不能先帮我止血啊!”王文毕脸色发白道。
“啊!”阿郎一惊,定睛一看却见王文毕手上的血已流满了一地,“oh,no!自己出了一回神功夫居然留了这么多血,实在是有够澎湃的!”阿郎心道,连忙双指重重点在王文毕手心。王文毕手腕上的伤口登时止血。
“哦!这回舒坦了!”王文毕松一口气。
“阿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说昏迷前和你暗恋的对象在一起是吗?”阿郎突然问道。
“对啊!”王文毕有气无力道,“但是她现在在哪里我都不知道,要是在这个鬼蜮遇到些什么妖魔鬼怪,我真不敢想象!”
“嗯!这么关心她,看样子你小子还真的是很喜欢人家啊!”阿郎点头。
“还好吧!有些东西只是难忘而已,也说不准到底是不是喜欢!”王文毕有深意道。
“没错!听你这么说,我又觉得有点正常了,本来还以为你中了蛇毒导致说话颠三倒四呢!”阿郎看着碗内的血液道。
“啊!这是什么意思?”王文毕一懵,“就是说我没毒了!我靠,那你还放我血!草菅人命啊你!”
“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毒会平白无故消失这么离奇?除非是有人帮你吸了,不然怎么会说没就没有呢?”阿郎疑惑道。
“吸?”王文毕一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脑中泛起一个不敢想象的念头,“春晓!难道是她?”
“对了!阿毕,你记得你好像还是处男吧!”阿郎又突然问道。
“啊!”王文毕再愣,“头你的神转折,我一时还真吃不消,但是我是不是处男这种私密的问题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吗?”
“你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