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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长得也太丑了吧?”大傻大叫道,“不带这么吓人的,好好呆在地底和蛆玩不是更好,我们两个不见得有蛆好玩啊!”
“废话讲完没有?”志伟哭道。
“干嘛?在这种千年难遇撞彩的时候还不许我多讲几句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吗?”大傻对着志伟吼道。
“许是许,但我觉得在那玩意爬起来扑向我们之前,我们还是先跑路比较安全。不然被它抓住,我觉得我们两个就该报废了!”志伟在此紧急关头终于说出了一个有建设性的建议。
“我靠!我怎么没想到呢?风紧扯呼!”大傻大叫一声扑进了厕所。
“妈的,厕所死路一条啊!白痴!”眼看着大傻奔进了厕所,志伟孤注一掷,转身窜进了经理室。
那尸从地爬起,走到经理室,突然被什么东西所慑,顿时倒退两步,像是感受到了威胁,非常忌惮地转身往厕所追去。
屋顶一条身影在月光下点起了一根烟,望着月光呼了一口烟,忽然一个跳跃,翻身跳进了厂房后的小树林。
史其蹑手蹑脚往阿辉发声处走去,“雅蠛蝶!”那声音越来越近,终于近在眼前。史其轻轻拨开眼前的枯枝,眼前顿时出现两条缠绵的身影。
“操!野战这也太刺激了,老子这辈子都没玩过,阿辉这厮何德何能居然有次艳遇,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史其心中暗道,借着月光仔细看向两人。只见阿辉已是衣衫尽除,闭着双眼一脸陶醉。
“瞧给这王八蛋爽的!”史其心下不忿,再看向阿辉怀中的女子,却是个穿着民国时期旗袍的女人,面若寒冰,脸色白的可怕。
“靠!现在做鸡的也可以这么高冷了吗?大半夜涂这么多得粉不怕吓到人吗?穿着倒挺复古,但是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不脱衣服呢?好让我火眼精金一窥虚实,嘿嘿!”史其忍不住遐想,又见那女人此时正将嘴贴在阿辉裆部,但视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所阻,竟然偏偏看不清楚这组关键的部位。
“看戏看全套,这他妈也太坑了?别逼的我自己上去细看清楚啊!要知道我的好奇心向来都是这么重的。”胡思乱想下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有物落地的轻响,“嗯!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还没想完,一只手忽然从背后伸了过来。
正在史其大惊失色,大呼老娘的千钧一发之际,那手一把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史其的嘴巴,“嘘!是我!”
“嗯!”史其听到是刘海的声音,收住惊吓,一把打掉他的手,低声道,“我靠!猛将兄来的也太晚了吧?偏偏好巧不巧在此时刻来凑热闹,可见你也是外表不羁内心放荡的我辈中人。”
“好说,在下小淫虫周伯通!”刘海居然幽默了一把,这让史其差点惊掉下巴,“但眼下最关键的是把戏看完!你说是不是?”
“
你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什么!小淫虫!”史其摊了摊手。
两人缓缓趴在地上拨开杂草匍匐着望向阿辉处。
终于那女人开始脱起了衣服,她缓缓解开了扣子,肉体如冰山消融逐渐浮现在两人眼前。
“哇!好身材啊!但是……”史其刚感叹完,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