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客栈内，他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寒夜柒，心急之时，却发现茶壶下压着一张字条：

苏九黎，我走了。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一点都不喜欢你。遇见你其实是一件很幸运的事，但是对于我来说的幸运却给你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对不起，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纸上只有这几个字，再没有其他的话。

苏九黎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走了，连句告别都没有。

手里的字条已经被他攥的褶皱不堪，可苏九黎的心里却闷得难受。

叶染在旁边道，“公子，属下这就让人去查寒姑娘的下落。”

“不必了。”苏九黎看着被他攥成一团的字条，“她走的这样决绝，断然是不想再见我。”

“可是公子，您为寒姑娘做了那么多，难道就这样放弃？”

“母后说的没错，我若是为一个女人置天界于不顾，父君如何能够安息？天界，是他年轻时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总不能就这样断送在我手里。”

“所以，公子是打算放弃寒姑娘了？再也不见她？”

苏九黎苦笑一声，“她心里没有我，我能如何？到最后，她和天界，我总得守住一个。”

既然守不住她，那他只能守天界了。

“那公子，能忘记她吗？”

如果忘不了，又时常想起，岂不是更痛苦？

苏九黎微微闭眼，脑海里都是她的模样，心里却泛着疼，“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