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门,九歌和闻七歌也双双转过身去看他。
李长青大步走到两位恩人面前,问道:
“二位就是救了我的恩人吗?请受我一拜!”
说完就要跪拜,被九歌和闻七歌拉起来了。
闻七歌说道:“别这么客气,我们也不过是仗义救人而已,看到你没事就好。”
李长青抬起头来,两只眼睛里泛着泪光。
“真没想到,救我的会是两位姑娘,小人无以回报二位姑娘的救命之恩,只能日后给你们做牛做马,来报答你们的恩情了。”
九歌在一旁笑了出来。
“做牛做马就算了吧,我们不需要。”
李长青看过去,不解她的话,也误会成被嫌弃了,顿时很是伤心。
“我只是想报答恩人的救命之恩,你们却不接受我想报恩的心。”
“呃……”
九歌无语,看到他一脸委屈的样子仿佛自己欺负了他似的。
闻七歌轻笑,向他解释道:
“家妹为人耿直,不大会说话,你不要介意,她的意思是说,你想报恩的话,一句感谢就足够了,不必给我们做牛做马什么的,我们救你并没有要让你做牛做马。”
“这……”
李长青这才理解,又不好意思的看向九歌。
“对不起恩人,我刚误会你了。”
“没事没事。”
九歌当然是笑着说没关系。
上官志行走过来和她们道:
“他叫李长青,就是你们那日救的坠河男子,他一醒来就把自己如何坠河的真相告知本官,可惜那日迫害他的红袍男子已经引爆身体自尽,所以李长青的案子也算是了结了。”
九歌挑挑眉,犀利的问:
“案子这就了结了?那名红袍男子的身份还没查出来吧,我记得他那日在自爆前说了拜神教的事,那么大人可有去查清楚他的身份,是否真的与拜神教有关,是否真是拜神教的人?”
“这……”
上官志行被问得语塞,完全没有去调查这件事。
“那凶手都已经畏罪自尽了,就不必再去追究那么多了吧,何况李长青也已经没事,他都没要求继续追查下去。”
九歌目光转向李长青,望着他道:
“你呢,你应该对那日追杀你到城楼上,还推你下河的红袍男子很是了解吧,你可知道他的来头,是不是就是拜神教的人?”
李长青立刻在脑中仔细的回想,回想他与大伙儿被抓起来的经历,再回想到那些关押他们的红袍男子们,回想完后一直的摇摇头。
“我不知道红袍男子的来头,因为他们一直都神秘得很,根本没有在我们面前表露过身份,而且拜神教的服饰也与他们不一样,他们穿的是红袍,拜神教的教众都是穿着白袍,所以我想那个红袍男子应该不是拜神教的人吧。”
九歌怔住,不是拜神教的人吗?
这时上官志行也顺着李长青的话道:
“我也觉得那红袍男子跟拜神教没多大关系,他故意在临死前说出拜神教三个字,恐怕是想把自己的罪证嫁祸给拜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