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喻继续道:“我不想失去我最初接这部戏的感觉。”
许修言依旧不语。
南喻再一次说道:“我想保持我对这部戏的初衷,不想改动,我保证不会和他们接触,除了拍戏。”
最终在南小喻在三保证下,许修言才松口准许,可也只限于这部戏,他许修言可没有大度到让别人窥探他家宝贝。
可两人能不能一直在起,这就成了一个新的问题。
最后许修言表面上妥协了,将陆承磊与薛奇送来的药膏犹如狗皮膏药一样嫌弃地丢弃在垃圾桶内。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门铃再一次响起南喻还正奇怪,只见许修言打开门与门外的人陆陆续续说话,想必是认识的人,南喻也没再去理会门外的人是谁,过了一会,回到房内的许修言手中多了一条药膏。
“你干嘛?。”南喻探索的目光落在许修言手中的药膏上。
“季肖冬配的烫伤膏。”
季肖冬,他为什么也在横店,不过又想到许修言也在这也就没有多说什么,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许修言唇角似笑非笑道。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南喻真的不是想要赶他走的意思,只是想了解他的行程。
“那是什么?。”许修言嘴角的笑意更加浓厚。
南喻不知该如何回答他,难道要说自己单独想了解他的行程?太露骨了,许修言那尿性一定会嘲笑自己,怎么办,怎么办,纠结的小心灵使得南喻窘迫地低下头颅。
他娇羞的模样在许修言眼中那叫一个可爱,许修言伸出手在他头上轻轻揉了揉,温柔道:“想了解我?。”
南喻诧异地抬头看着他,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会透视吗?会变魔术?。
南小喻询问似的眼睛当然也逃不过许修言精明到如狐狸一般狡猾的法眼,忍不住心中的**了,太惹人恋爱了,低头擒住南小喻的唇瓣,用力吮吸,由于时间过长,嘴角似有似无的银液十分引人注目,而只要是南喻身上的每一部分,许修言当然也不会放过,这当然也包括口水。
第一次许修言舔他口水的时候南喻阻止过,说:“口水很脏,有细菌的,你不怕生病?。”
而当时的许修言是这样回答他的:“舌吻的时候都不嫌弃,这个时候嫌弃会不会显得矫情,不过就算是生病,我也不在乎,因为那人是你。”
许修言的话也在变相的表达了他的心,他为南喻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那人是南喻。
许修言曾经坦白过自己并不是同性恋,只是刚好喜欢上的人和自己性别相同。
南喻因为他的话感动到一塌糊涂,甚是那晚南喻还主动献身了,真是情话说不得,会让人丧失理智,不受控制,太可怕了。
当然相同的情话许修言这次并没有再提,而是用自己身体力行来代表了自己对南喻的爱。
有时候爱并不需要说出口,彼此清楚就行。
今夜许修言或许是因为南喻受伤不告诉自己而生气,又或许是因为薛奇与陆承磊两人的小插曲而让他感觉到不悦,因此在一吻过后越发不可收拾,直接开始惩罚南喻,如若不是南喻哭腔着求饶,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南喻真是欲哭无泪了,许修言不同以往温柔,这一次是霸道,在南喻哭腔下在放开他。
然而大战一场的后果当然也是第二日的南喻嗓子哑涩疼痛到无法说出话。
次日,南喻在闹铃声中满满醒来,还好昨日无论在累他也撑起最后的力气调了个闹钟,不然就迟到了,眼皮的肿胀程度,仿佛被人揍了似的,嗓子干涩疼痛让他清楚的感受到,妈的,许修言还让不让老子活了,他真不敢想象如果昨日自己没有求饶,许修言会不会要自己一整晚,这件事南喻想都不敢想。
匆忙洗漱后,床上的男人貌似还在睡,南喻为了不打扰他,蹑手蹑脚在床头柜拿上手机,想离开,刚转身就被男人低沉诱人的嗓音叫住:“想不声不响溜走?。”
南喻此刻犹如偷钱被当场抓包的小人一样,心虚道:“没,没。”
才不是呢,真是心口不一,南喻本就打算悄悄溜走,因为他还怕许修言又想办法逮住他,致使自己迟到,那他在片场指不定被别人怎么说,虽说经过昨天的时候,片场的人对南喻多多少少会存在异样的看法,可也不能怎么做,所以他才不想被许修言发现自己要走的,最终没想到还是被逮到了,并且是当场被抓包,当场,南喻快炸毛了。
“早安吻。”许修言此刻正睡眼朦胧,并不想在逗弄他。
南喻惊讶了,没想到许修言大清早叫自己就只是为了一个早安吻,为了赶时间,南喻没在反驳匆匆在他唇之上留下一吻后慌慌张张离去。
得到吻到许修言也再一次睡去。
南喻与小白联系后,两人匆匆往片场内赶。
抵达片场后,许多工作人员都对两人避而远之,并不待见,南喻和小喻清楚的感受到工作人员对他们的态度,由于南喻不想过多去解释,所以小白那叫一个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