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言……”女孩子突然小声叫着他的名字，绵软的声音里是满是紧张。

或许是因为小衬衣的第二颗扣子不知道什么被解开了，脖子和胸口就这样裸露在空气里太久，又或是身前的这个男人今天的行为太过不同往常，让她一时没能适应。

他从未这样过，这样急切地，难耐地，动作有些强硬地攫取她身上的气息。

她感觉自己被他的手和嘴唇触碰过的地方，就像电流通过，激起小小战栗。恍惚中，茫然不知所措，却又无由贪恋此刻的感觉。

听到女孩子的惊呼，男人停下了动作，过了片刻才缓缓抬起头，注视着她。

她咬着下唇，定定看着他，一副……被狠狠欺负过的可怜样子……

“呵……”徐敬言轻笑出声，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像是在安慰一般，“害怕？”

程子忆摇了摇头，也没说话。这个样子，更像是个无辜的单纯小白兔。

徐敬言平复了一下呼吸，才重新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刚刚确实有些……咳，好在没有吓到小丫头……只是若不是她的那声小声惊呼，还不知道自己还会再做些什么……

他低头看了看她敞开的衣领，望过去，依稀能看到浅蓝色的内衣边，还有……那一抹柔软浑圆，他神色又有一瞬的不自然，忙移开目光，伸手想要帮她系上扣子。

“诶……我自己来。”后知后觉的女孩子推开了他的手，自己扣上了扣子，又拽了拽小衬衣。

徐敬言低头笑了笑，待她整理好衣服，把她从花坛上抱了下来。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他侧过头问，眼里不尽温柔。